【除了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說啥了。最近心情很差,卡文很嚴重,不知道什么時候夢調整。前面的都改了】
面對冷峻中透著一絲危險慵懶的男人,她很陌生,也很恍惚。
這個人曾經住在她家十幾年,她待他如親弟弟,悉心呵護,事事關心容忍,恨不能把全世界最好的珍寶都捧來送到他手上。
她相信他,一度認為信任他是本能且正確的一件事。
從未想過,原來從一開始,他們就是站在對立面的敵人。
隔著永遠也無法跨越的鴻溝。
Sator低低地笑了,俊眸目光緊鎖著她,喑啞至極的嗓音一字一句地道:“筱染,你現在害怕了?”
霍筱染深吸一口氣,聲音不受控制地發顫:“Sator,要怎么樣你才能放過他?”
似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Sator雙眼彌漫的氣息危險至極,“放過他?筱染,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我……”霍筱染也覺得自己剛剛那話過于天真可笑,定了定神,又道,“不如換一種說法,要怎么樣你才肯罷休,才肯停止這一切瘋狂的報復?”
Sator斂了斂眸,思忖了幾秒,低沉地開口:“筱染,我不知道……”
他沒有騙她,他自己都不知道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肯罷手,才能消除心頭之恨。
認識他這么多年,霍筱染自始至終都看不清他的真實情緒,此刻也一樣。
有濃濃迷霧籠罩在他的俊顏下,以至于他的每一分表情都難以分辨。
霍筱染輕咬下唇,不知不覺間眼眶就紅了,酸澀的苦楚盤亙在心尖越來越濃稠,無法消散。
Sator驀地臉色一變,迅速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說雙手捧起她的臉,指腹輕輕擦拭去她面頰的細淚,低聲道:“筱染,別為他哭。你這樣,我只會想更瘋狂地報復。”
霍筱染無法控制自己,淚如雨下,越哭越兇,哽咽地開口:“我不是因為他哭。我……我只是,沒有想到你會變成這個樣子。”
Sator眸光閃爍,自嘲地笑了笑:“我早就成這樣了。”
*****
中年大叔接過鈴鐺,盯著看了一會兒,眼冒精光,“知道了,我會做好記錄,需要留名嗎?”
霍筱染搖搖頭:“不用不用。能物歸原主就好。”
“行,那你們走吧,我也要下班了。”
霍筱染淡淡地揚起嘴角笑了笑:“謝謝,辛苦了。”
說完,兩姐弟便向外走去。
待人影走得有些模糊時,中年大叔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這鈴鐺,他之前學過珠寶鑒定。
這鈴鐺的質地少說也有幾百年了,頂端的環扣上還鑲嵌了不少昂貴的藍色石榴石和黑鉆,應該是近年重新加工過的。
這要是賣出去,他們全家這一輩子都可以衣食無憂了。
關鍵是……剛才的那倆人沒有留下名字和聯系方式,似乎對這鈴鐺的去向并不關心,而此刻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這鈴鐺的存在,至于監控嘛,找個機會刪掉……
“叔叔~”一個男孩走了進來,笑吟吟地對著中年大叔說。
大叔正盤算著,突然聽到小孩的聲音,不免嚇了一跳,慍怒地說:“誰家的小孩,公安局也是你亂闖的嗎?”
希澄彎起眼角,伸出短小又肉嘟嘟的小手,聲音奶聲奶氣的:“叔叔,那鈴鐺是我的,請還給我,好嗎?”
中年大叔瞬間把鈴鐺藏到身后的褲子口袋,稍有心虛地說:“小屁孩胡說八道什么,出去出去,不要耽誤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