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見江琛還正在盯著手中拿著的金蟲一個勁的看,嘆了一口氣,認命似的去拿起麻醉藥劑給白河注射下去。
江琛見秦昊已經將該做的都做了,這才從瓶中取出金蟲,慢慢的拿刀切開白河的側腦,讓手中的金蟲慢慢的爬進白河的鬧鐘,隨后快速的將白河腦袋切開的地方給縫上。
隨后,江琛又拿過一旁的藥劑快速的給白河給注射下去,注射完后又覺得藥劑可能不夠,拿過一旁的藥劑準備給白河全部注射下去卻被秦昊給伸手攔住了。
“怎么了?”江琛看著秦昊問道,但手中的試劑也停住了不再給白河注射。
“再多一半怕是這個白河就不行了,我看著她的樣子,這藥劑差不多了。”秦昊看著江琛說道,再多一些怕是這人就沒了,到時候別說什么實驗成不成功、江琛心里想的能不能實現了,怕是這什么都不行了。
江琛看著自己手中用了一半的藥劑,隨后快速的將用了一半的藥劑給收了回來。
“一個小時候再下一次藥。”江琛看著實驗臺上的白河,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看著秦昊想了想說道。
“行,我看著時間,時間到了我來給她注射藥劑。”秦昊點點頭,自然是知道江琛的意思的,只是他沒想到江琛會這么執著于這個白河,要是他想到不錯的話,這個白河將會是江琛安排在白起川身邊的一顆最完美的棋子。
“如果說你要用這個白河的話,那你什么時候開始計劃,只是江琛我得告訴你一下,你一旦進行了這個計劃,林熙可能會恨你。”秦昊看著江琛有些不忍心,畢竟是自己的兄弟,這話多少該說一些,至少提醒他一下。
“我知道。”江琛哪里能不知道秦昊說的意思,只是他必需要這樣去做,他心里的那份痛并不會比林熙少,如果可以,江琛希望林熙的那份痛也由他來承擔才好。
“你既然知道,就不能和林熙明說嗎?偏偏要去做這種事情,到時候夫妻分散,恩愛夫妻離了心,看你到時候去哪里哭著找媳婦。”秦昊看著江琛說道,越說越覺得江琛這個做法不對,這簡直是自己要去找虐啊。
“要是明說,你覺得憑著林熙那個性子她會答應嗎?”江琛看著秦昊反問道,他比誰都了解林熙,知道這個丫頭的性子比誰都來的倔犟,他要是直接說了,林熙還不得把北山別墅的屋頂給掀了。
“我先回去一趟,你盯著時間,別忘了一個小時后給她注射藥劑。”江琛看著秦昊說道,說完便就脫了防護服往外面走去。
實驗臺上,金蟲進入白河的腦中,快速的和白河融為一體,隨后在白河的體內快速的分散著,一分二、二分三、三分萬,很快便就占據到白河的整個身體。
秦昊盯著實驗臺上的白河不斷的扭動身子,看樣子是金蟲開始侵占她的身體里,拿起一旁早就準備好的藥劑,秦昊立刻給實驗臺上的白河注射下去,不過幾秒鐘,白河便就恢復了平靜。
白河恢復平靜后便就繼續進入躺尸的行列里面,秦昊在旁邊盯著看,看著白河的全部反應,看著白河完美的將金蟲融合到身體里,直到最后一支藥劑注射進入白河的身體里,一切順利后,秦昊這才完全的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