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老三不確定的道:“棠棠,這真是你打的?”
“爹,你看它的腳。”溫若棠提示,笑瞇瞇道:“這野豬應當是被什么夾斷了一只腳,行動非常不方便,我這才撿了個便宜。”
激動神色一頓,溫老三看過去,果然看到那只傷者的前腿。溫老三把插在野豬身上的樹棍拔下來:“要是完好的野豬,怕是遇上了也是沒命的。”
野豬生性兇殘,戰斗力非凡,見到人那獠牙不停的供。
溫若棠笑道:“爹,我們趕緊把它帶上鎮上去賣了吧?”
野豬,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吐了一陣的云娘白著臉擦著嘴過來:“這么大只,應該能賣個五六十兩。”
溫老三擦了擦臉上的汗,道:“那可能不止,這東西稀有,估計不少于這個數。”他比劃了下手指。
云娘吃驚,連溫若棠都挑眉。
野豬很大,溫老三一個人也扛不動。最終還是用兩根長棍子架著,云娘跟溫老三一前一后的往山下走去。溫若棠抱著柴刀,屁顛屁顛的跟在后面。
選了條偏僻的路,萬幸路上沒有遇到村民,連砍柴的都沒見到。提心吊膽的到家,一家三口這才徹底舒了口氣。
溫若棠把樹枝一扔,確定路上的血液被攪混后,才把院門關了起來。
燒水沐浴,起鍋做飯。
溫若棠沐浴好,飯也熟了。溫老三急著處理野豬,沒吃多少就放了碗。連帶著云娘也緊張兮兮,生怕家里突然來人。
溫老三要進鎮,溫若棠想了想道:“爹,我跟你一塊去。”
“好。”溫老三沒有拒絕。
叮囑好云娘別給他人開門后,父女兩人出發去鎮上。
走了將近一個時辰,父女兩才進了鎮。大汗淋漓下,溫若棠口干舌燥。
溫老三道:“這鎮上早上熱鬧,下午都沒啥人。一會兒咱們分頭行動,多問幾個酒樓看看。”
哪家出價高,就賣給哪家。
溫若棠沉思一會兒,道:“爹,這樣會不會太張揚了,萬一......”
被人盯上了,可就麻煩不斷。
懊惱一閃而過,溫老三拍了拍頭:“爹這榆木腦袋,連這個都沒有想到。那依你說,咋辦會比較好。”
經過上次賣紅菇的事情,溫老三漸漸對自家閨女產生了信賴。
“要不,我們直接去找這鎮上最大的酒樓問問?”最大的酒樓往往生意最好,站的住腳也有信譽,溫若棠征詢意見。
上次那個周先生不就說他是酒樓的掌柜嗎?說不定還能碰上。
“行,聽你的。”
父女兩人決定好,溫若棠便上前問路。被問的人見她長得好看,忙不迭的給她指路。
兩人又來帶鎮上繁華地段屹立在一旁的‘君怡酒樓’。
周先生說的酒樓,應當就是這個了。
溫老三憨厚,還有些放不開手腳。溫若棠上前,笑著道:“請問小哥,你們掌柜在嗎?”
伙計掃了她一眼,道:“姑娘找掌柜的有什么事嗎?”
手里的兩枚銅錢塞了出去,溫若棠笑著道:“我們找掌柜的有事想談,還請小哥幫忙通融一二。”
溫熱的銅錢握在手里,伙計手指摩擦,臉上綻放笑容:“兩位請稍等,我這就去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