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棠松了口氣,一家三口這才往里正老宅趕。
下午他們進了郭家,一下午都沒有出來。這會兒晚飯時間,婦人做飯,男丁收工回來坐在自家門前聊天,見此都忍不住噤聲。
莫不是溫老三找了個幫郭家打理院子的粗活?
“溫老三,你家這是干啥呀?”有人問。
溫老三眉開眼笑:“沒啥,來打掃衛生咯。”
眾人一聽,果然猜測不假,這溫老三當真是找了份活計幫郭家收拾屋子。看來這分了家斷了親,日子一天比一天難過喲。
明顯感覺到掃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減少,溫若棠小聲的哼了一聲。
晚飯結束后,忙活了一天,收拾干凈溫若棠就躺著進入神識。胖小子一如既往的狗腿,溫若棠見他那可憐模樣把身上的碎銀子給了幾兩,這點銀子不夠升級,但是可以累積。
喝了幾口靈泉后,溫若棠退出神識就進入睡眠了。
夢中的她,沒有那些光怪陸離的夢境,只是飄飄蕩蕩,夢見一個絕美的白衣男子。五官模糊不清,溫若棠努力瞪大眼睛去看,卻被對方一把扣住腰身,隨后她!被!強!吻!了!
迷瞪中,她見對方性感薄唇微微一笑,說了句:女人,你在玩火。
溫若棠:“......”
這句話如同一句魔咒,只要溫若棠靜下來,這話就不斷在腦海中盤旋,以至于她一整天都不在狀態。
“棠棠,你咋了,病了?”云娘見她三番四次的發呆,忍不住過來摸摸她的額頭。
溫熱的掌心貼在額頭上,溫若棠再次回神,搖頭:“沒有,在想事情。”
溫度不高,臉色也不差,云娘心放一半,“去歇會,這我來洗。”
不容溫若棠拒絕,云娘就把她手里的帕子拿走,用眼神示意去屋檐下歇會。溫若棠默默的坐在墻根下的椅子上,又開始發呆。
她想了一天,自己這夢算啥,同一個男人被她夢見兩次。
關鍵親就親了,最后那句霸道總裁風怎么回事?玩火?別說火,就是拿把刀來,她能把手指都玩禿咯。
難不成白天見了夢中情人的殷爺,晚上就開始YY人家?這......不愧是她。
“這四間屋子好了,把窗戶打開散散風。”溫老三面帶笑容,從里面把溫若棠頭頂的木窗打開。
甩掉天馬行空的旖旎思想,溫若棠站起身:“那明天把廚房、浴房、院子在重新打掃整理一下就差不多了。”
這房子雖說很久沒人住,但好在當初建的時候用的材料好,墻根沒掉漆,瓦片沒腐爛漏雨,倒省了不少的事情。
“明天在搞一天,就成了。”溫老三從屋內出來,臉色褶子都快笑出來,“再去找里正算個日子,就搬進來。”
“當家的,那到時候要告訴......”云娘洗東西的手慢下來,眉宇又帶上了憂愁。
夫妻心有靈犀,溫老三怎會不知她要說什么,毫不猶豫的道:“不用,咱們已經斷親,跟他們一點關系都沒了。”
“到時把村長里正請過來吃一頓,其他的就不用操心了。”
墻倒眾人推,溫老三生活在這富貴村三十幾年,對這些村民都看透了。他生性木衲不愛說話,娶的云娘也是個膽小的性子,夫妻倆在這村里根本認識不到什么人。
從分家開始他受的白眼不計其數,他也不在乎那些眼光。
“爹說的是,娘您別操這心了。”要是溫家老宅也跑來這邊,那真是夠膈應人,溫若棠覺得她爹說的很對。
父女倆一個鼻孔出氣,云娘也不好說什么,見天色不早,也不洗了,站起身來收拾東西回里正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