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怎么警惕,也是夜里,腳下雖然安全,卻也注意不到有毒蟻窩,先是他手里的棍子把螞蟻窩戳了個洞,接著他的大腳就踩了上去。
窩里的螞蟻瞬間蜂擁而出,不管三七二十一,長長的尖嘴瞬間扎進肉里,試圖用這種方式給破壞它們窩的人一點教訓。
那人影也如了螞蟻的愿,疼的腳尖一顫,忙在原地跺了幾腳。
疼痛感并沒有減少,反而灼熱疼痛。
那人吸了好幾口冷氣,秋夜里居然疼出了一頭汗水。他面如陰沉,咬牙恨恨的望著就差幾十步路就到的目的地,瞇了瞇眼。
半響,腳下尖銳的痛覺愈發明顯,他收回視線,順著來時的路,一瘸一拐的離開。
次日一早,天蒙蒙亮,溫若棠就起了床。
她率先去了一趟柯子嶺,沒發現異常后,這才摘了幾根苦瓜以及幾把辣椒帶了回來。
見溫老三夫妻二人沒有起,把養田螺的水換成靈泉,剛換好,她爹就打著哈欠開了門。
這時天才徹底亮起來。
平時溫老三也醒得早,昨晚反倒是到睡覺時候閉著眼就天馬行空,愣是熬到后半夜才睡著。
溫若棠見他兩個黑眼圈掛在臉上,噗呲一聲笑了:“爹,你昨晚跟周公打架了啊。”
“要是打了就好了。”
他無奈一笑,坐下來開始穿草鞋,“你先做飯,我去柯子嶺看看。”
能打架說明睡得著,他也不至于熬成黑熊怪了。
“爹,我已經去過了,那邊沒發現啥。”溫若棠道。
穿鞋的手一頓,溫老三抬頭:“你去過了啊?那人沒有來?”
“沒看到痕跡,應當是沒來。”
聽這樣說,溫老三懸著的心放松些,也不急著穿鞋了。他閨女說沒發現,那估計就是真沒有發現,他去了也是浪費時間。
隨著廚房傳來聲響,云娘也起了床。
早飯吃完,溫老三拿著柴刀去找村長家的兩兄弟,去給大戶人家砍柴。
溫若棠戴著草帽出了門,去柯子嶺給她那些‘祖宗’拔草。
隔天一早她進了趟鎮,又是恰巧碰到了上值去的殷湛。
殷湛一如既往的帥氣高貴,跟他這身衙役服嚴重不符形象。他眼底依舊嫌棄溫若棠的穿著打扮,尤其那頭發,他多看一眼都覺得礙眼。
兩個閑聊幾句算是打招呼。
殷老太太讓翠香陪云娘的事情,溫若棠一直心懷感激,特意去跟殷老太太表示感謝。末尾還主動邀約,殷老太太去她家坐坐。
當然,溫若棠真的就是隨便說說客套一番,哪知她一走,殷老太太就樂呵呵的叫人去請縣老爺家的三夫人過來喝茶,商議著什么。
天氣晴朗,萬里無云。
溫若棠買了許多調料配料,買了一條五花肉,路過雞肉攤前,把老板賤賣的雞爪爪全部買了下來,這才笑瞇瞇的回村。
回到家云娘做好飯菜了,溫若棠擔心五花肉跟雞爪爪變味,用靈泉水泡著,這才吃午飯。
至于溫老三,他們外出砍柴,身上帶著干餅,中午也不回來吃。
飯后,給田螺再一次換了靈泉水,不知是不是錯覺,田螺顏色看著更加鮮艷肥美,沙也吐得干凈。
看來,明天就可以炒田螺了!
溫若棠邊想邊吞咽口水。
她沒停歇多久,把買來的雞爪爪處理干凈,準備腌一盆無骨雞爪來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