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家的,說話感覺陰陽怪氣,聽著怪不舒服,也不知道棠棠是怎么跟她認識的。
渾身刺癢難耐,溫若棠蹙了蹙眉,眼底閃過一絲奇怪,口不對心的說道:“他們都是在夸大其詞。”
白依依捂嘴笑:“你就太謙虛啦。”
溫若棠笑笑,沒有接話。
感覺到氣氛的尷尬,秋娘趕緊打圓場。
溫若棠坐在秋娘身邊,身上的蠱蟲除了躁動有些刺癢外,并沒有其他異常,這讓她很是苦惱,把目標對準了白依依。
眼珠子一轉,溫若棠突然笑盈盈的看向白依依:“白姑娘身上好香啊,用的是什么熏香啊。”
邊說溫若棠邊往白依依身邊走。
心中不屑,白衣依舊保持微笑:“熏香是經中帶來的牌子,我也不記得呢。”
潛臺詞就是這種貴重的東西告訴你你也用不起買不到。
溫若棠臉色抽動了一下,聲音沒變:“難怪我說這么香呢。”
白依依抬起衣袖聞了聞,哼笑一聲,沒有說話,水靈靈的眼睛卻盯著溫若棠。
她知道現在的溫若棠肯定很難受,但具體怎么個難受法,她沒辦法從他口中撬出來,真的很可惜。
見溫若棠額頭上流著汗水,白依依還好心的拿出繡帕,說道:“這大熱天的,溫姑娘熱了吧,快擦擦汗。”
隨著香味的靠近,身上的蠱蟲如同要造反一般,在皮下拱來拱去,溫若棠控制不住的悶哼出聲,獰笑:“謝謝白姑娘。”
靠得越近,身上的蠱蟲躁動越大。頗有一些立馬就要破皮而出的感覺,試探出自己想要的結果,溫若棠立馬遠離白依依。
幾人坐在桌上聊天,云娘左手開始準備午飯。期間歲歲哭了兩回被溫若棠安撫好后,倒也沒有其他意外。
午飯吃完半下午的時候,秋娘跟白依依終于走了。
不知這兩個人來的目的是什么,但溫若棠已經把蠱蟲的目標定在了白依依身上。
他把殷湛留下來,也就是為了這回事兒。
“你說你靠近白依依身上的蠱蟲就躁動?”
殷湛滿臉殺氣:“那是不是說明白依依就是下蠱惑的人?”
“目前還不確定。”
溫若棠遲疑的說道:“胖小子跟我說的是這樣子,但不是很確定就是她下的。畢竟他一個從京都來的,哪里來的蠱蟲。”
“晚上抓過來拷問一下就好了。”
殷湛說的這句話跟抓螞蟻一樣簡單。
不過溫若棠也有此種想法,也就沒有反駁了。
這邊。
馬車剛出富貴村,白依依就滿臉高興的大笑了幾聲:“這口氣出的真痛快,你看她剛才聞著我香味的那個樣子,身上怕是痛到極致了吧。”
“你看看她那張要毀容的臉,我看用不了多久,那臉就徹底不能看了。”
感陷害她白依依,那就別怪她往死里整她。
一些過敏爛皮膚的藥不至于傷性命,這樣讓她毀容不嫁給殷湛,也可以替自己出口惡氣,簡直兩全其美。
她絲毫不知秋娘給她的東西是蠱蟲。
見她洋洋自得,秋娘也不點破,跟著她很是高興的說道:“白姑娘這口氣可爽了?”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