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內,除了她的聲音,沒有人回復她。
等她說的口干舌燥時,見殷湛終于把匕首的表面烤黑,嚇得不敢開口說話,直勾勾的盯著匕首。溫若棠忍著渾身疼痛,坐在她身邊,還陰惻惻的朝她一笑。
這笑容差點把白依依送走,渾身起雞皮疙瘩。
“你們......你們......救命——”
見殷湛拿著匕首越走越近,心中哪里對他還有任何想法。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殷湛好恐怖,溫若棠好恐怖,自己要逃離這里,她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見殷湛的匕首朝自己來,她尖叫一聲,閉上了眼睛。
半響,渾身上下沒有感受到任何疼痛,她才敢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幕讓她永生難忘。殷湛用匕首,在溫若棠的臉上、手腕、腳腕上劃了幾刀口子,手腳兩處的傷口有碗放在地上接著血,而臉上的血跡,是殷湛一臉心疼的端著碗在接。
白依依瞠目結舌。
這到底是什么恐怖現場,她眼珠翻了翻,差點暈了過去。
好多血......都是血......毀容了。
還不等她在一片血色中緩過神,又瞥見從傷口處爬出來的一條條渾身是血的蟲子,一瞬間惡心感爆棚,她忍不住頭偏向別處,嘔吐了起來。
溫若棠感受著蠱蟲爬行帶來的觸感,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是一層,忍不住拿眼瞥了下殷湛,見他滿臉緊繃、眼底心疼時,心中不知是何種滋味。
等最后一只蠱蟲從身體里爬出來后,臉上以及身上肉眼可見的紅彤彤的一片肉眼可見的恢復原狀,除了傷痕在,其余居然全部恢復正常!
白依依吐得胃里的苦水都出來,再次回神發現殷湛把三個碗的血水跟蠱蟲倒在一塊,正拿冷眼看著自己。
她心中慌亂不已,挪動著身體:“殷湛,這東西真的不是我弄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蠱蟲!”
她臉上的害怕跟無知太過于顯眼,溫若棠簡單處理了下傷口,道:“那你知道些什么。”
她支支吾吾的樣子,顯然就是有所隱瞞。
殷湛不耐煩的說道:“現在蠱蟲已經取出來了,你不想說也沒關系,答案已經不重要了。”
說完,雙手朝白依依挾制而來。
若是往常,殷湛愿意主動碰自己跟自己說話,白依依能高興到晚上睡不著。可現在不一樣,殷湛手里還端著一碗血水,里面還有可怕的蠱蟲!
她不想碰到這種東西,萬一蠱蟲進了自己的身體,那她就會跟溫若棠一樣!!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
她搖晃著頭,身子也往后縮。殷湛有些不屑跟她碰上,有些猶豫的沒有抓她。反而是溫若棠,知道殷湛有潔癖,直接自己上手:“你別躲啊,這些蠱蟲可要消滅,不然下一個受害的就不是我了。”
她要不是去找胖小子了解了下,估計自己也不知道這是蠱蟲,還以為是過敏呢。
“你想干什么,你們想干什么,我爹有錢,我可以給你們錢,求求你們別過來!”
這求饒的話像極了他們兩個是采花大盜,正要對她行不軌之事呢。
溫若棠也有些不耐煩了:“別逃了,喝了這玩意啥事沒有。”
喝?
這玩意喝下去跟死了有什么區別!
白依依抗拒不已,拼命掙扎,沒有蠱蟲的躁動,溫若棠絲毫不懼,把她抓的穩穩當當的,拿過碗就要往她嘴里灌。
“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