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棠反問:“到時你又該狡辯說我沒有證據證明就是你指使的吧。”
溫老大理不直氣不狀的瞪著她。
“爹,拿繩子來。”溫若棠道。
“好。”
溫老三滿臉愁容的勁院子找來根麻繩。
“把他捆綁起來。”
短箭低著溫老大的下巴,溫老大不敢掙扎亂動,只能用嘴巴巴,最后還講仁義:“我是你大哥,你不能綁我。都說長兄如父,你這樣對我,是會被雷劈的!”
“那也要你這個長兄做個人,我爹才能尊重你不是。”
有血從他脖子上留下,溫若棠盯著溫老大笑的很假:“你連人都不是,我爹要如何尊重你呢。一個想把弟弟的房子燒了的哥哥,配得到尊重嗎?”
“你個臭丫頭......”
“閉嘴。”
溫老三硬氣的吼他一句。
溫老大瞬間被吼的閉上嘴,瞪著眼睛不敢說話。
等把溫老大綁的嚴實了,溫若棠才清點這些同伙的人頭數量,點好后才道:“明天我希望你們自覺的去衙門自首,別讓我主動上報,不然你們的罪可就不止這些了。”
這群人面面相覷,有些猶豫。
衙門這種地方,進去就難出來了。
他們去自首,那不是等于把自己后半輩子交出去嘛?
“得虧我及時發現,出來阻止你們,若你們要真的把火點了,那你們一個都活不了。”
溫若棠看著他們道:“你們去自首,縣老爺最為公正,最多挨板子,你們命還是在的。”
“你們也知道我夫君做什么的,他這么護短,要是讓他帶人來抓,那你們可就不是打板子這么簡單了。”
聽完這席話,這群人心中懊悔不已。
他們真是鬼迷心竅,來幫這個姓溫的這種事情,最后還把自己搭進去了。如今看來,自己去自首,最后的結果才是好的。
眾人無話,默認了自首。
“你們別想著逃,我可是過目不忘,一個個記著呢。”
說完,溫若棠揮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眾人垂頭喪氣的走了,末尾,還有個男子,猶猶豫豫的走了幾步,又跑回來問溫老大:“你答應給我們的銀子,還作數不?”
溫老大:“作你娘的數,老子都被抓到了,去哪里給你作數去。”
那人火氣也上來了,朝著他就是一口濃痰:“你個不得好死的東西,我們差點被你害死,你還有臉罵人。”
一口濃痰剛好糊在溫老大的右眼上,氣得他哇哇大叫。
兩人對罵了一陣,還是溫若棠聽得打哈欠,那男人才呸了一聲,走了。
溫老大被安排在柴火關著,父女倆連夜打井水沖洗墻根。
一直忙到天亮,墻根的酒味才散去。
有村民起的早,見她家墻根都是濕噠噠的,父女倆還狼狽不已的坐在門檻上歇息,好奇不已。
“你們父女倆咋感覺一夜未睡啊,這墻根咋回事咯。”
見村民只是單純好奇,溫老三扯了扯嘴角:“天氣熱,沒事,給墻根搞點水去熱。”
村民半信半疑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