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兩人之前交集多次,末言對他的話居然多了起來,還很好心的道:“你有什么什么話留給你的家人,我可以幫你傳達。”
“不是,你這話的意思就是來滅口的?”
溫老大不敢置信的退后幾步遠離他:“是她讓你來滅口?我啥都沒說也要滅口?”
“上頭命令,無關你我。”末言冷酷道:“既然你沒話說,那我就送你上路了。”
說完,人也朝溫老大抓來。
下一秒,溫老大手里揚起一把粉末,他飛快的捂住鼻子后退,悶聲道:“過河拆橋,過河拆橋!”
末言就算反應再快,也無法預料到這個憨厚老實的溫老大會算計自己。一把粉末足足被他吸了個遍,沒一會兒渾身就開始軟了。
軟骨散。
這玩意......
末言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溫若棠打了個響指,從黑暗處出來,大呼了口氣:“得虧他對你沒堤防,不然他可著不了你的道。”
溫老大扯了扯嘴角,臉色有些白。
殷湛的人跟著出來,三兩下就把末言給綁了抬走,牢房內又剩下三個人。
溫老大的臉色依舊不好,比臭水溝還臭:“她居然要殺人滅口。”
“早跟你說過,你被抓了,不管你招沒招,她都會讓人來處理你。”溫若棠抱臂而立,“是你自己不信,這回你可以老實交代了吧。”
“棠棠,我如果實話說,結果會如何?”
溫老大不知為何突然害怕了起來:“我可是你大伯,按道理來說他應該叫我一聲大伯的,能不能從輕處罰?”
現在居然講究著親情了。
溫若棠道:“你若是都交代清楚,根據情況他會去幫你申請的。”
不過太過分的那種罪行,她可不能保證。
她的話落,溫老大沉默了好一會,才悠悠道:“那我就從頭說起。”
自己說省的日后查出來,要好很多,畢竟知道這些事的,還有個高氏。
“之前那起殺人案件,你別關衙門,你的路線、時間都是我報給她的。”
“還有......”
兩炷香后,王春從外頭搬了兩把椅子、一股茶、三只碗進了牢房。
直到天空泛著白,溫若棠跟殷湛才從衙門出來,回了殷家府邸休息。他們不知道,一夜無眠的秋娘,知道末言沒回來后,吃完早餐在兩人回來后的不久,破天荒的來找殷老太太。
“聽聞阿湛跟棠棠今早才回來,這得多辛苦啊。”
秋娘笑吟吟的看著殷老太太,還主動給殷老太太倒茶:“這年輕人,身體時資本,可要愛惜咯。”
“他們鮮少這樣,怕是衙門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吧。”
殷老太太笑呵呵的打量著她:“我看你今日氣色極好,比之前見你要紅潤許多,可是遇到什么好事要分享了?”
“我哪有什么好事,就是最近心中舒坦罷了。”
難不成要告訴這老太婆昨天晚上被滿足了所以面色紅潤,那不是被笑掉大牙,再說她被白府那個白癡打了一巴掌,整個鎮上都知道,這老太婆肯定也知道,還故意這樣說可不就是埋汰自己。
“你呀,就是這個性子,不記仇。”殷老太太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依舊笑呵呵的道,“我本以為你被小輩打了,要藏許久都不出來呢。”
殷老太太的本意是一個做夫人的,被小輩打,臉面過不去,要等事態平息才會出來。可聽在秋娘耳朵里,就成了無比的刺耳。
她笑的僵硬,突然指使翠香:“翠香妹妹,我想喝你泡的茉莉花茶,可否給我泡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