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拐子的一段話把屋內的眾人驚的不輕。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殷湛有些激動的抓住他的手腕。
李拐子無奈翻白眼:“我說,這丫頭是有喜啦!”
因為殷湛靠他近說話聲音也大,李拐子很容易就聽清楚了他的聲音,于是加重了自己的嗓門兒整個屋子的人的耳朵都被他震的嗡嗡的,讓眾人緩不過神。
“哎呦,這丫頭啊,就是太疲憊了,現在剛有身孕,要多休息才是啊。”
李拐子苦口婆心的道:“還不足兩個月呢,一定要多注意休息,知道嗎?”
送走李拐子之后,屋內的眾人神色才恢復正常。溫老三去村尾抓雞來殺,云娘已經起了灶頭。
殷湛過于高興,臉上表情跟殷老太太一樣喜笑顏開地守在溫若棠的床邊。
“你這小子怎么不注意些?”
人走開了,祖孫倆也沒啥說不得的,殷老太太力克訓斥他道:“你也知道棠棠要忙事業,你怎么就不注意些,晚些要孩子。”
雖然殷老太太也著急忙慌的要抱曾孫,但目前這種情況下,溫若棠若不完成自己的事業,恐怕要小孩兒也不是最佳時候。
畢竟以前棠棠就說過,小孩兒不急,她要把事業做大,要讓云娘跟溫老三過上好日子,那如今突然查出有孕,往后的計劃可能都要變上一變。
也不知道棠棠醒來是喜還是憂。
“奶奶,既然有孕了,那就順其自然吧。”
殷湛稍微一想就知道是哪幾次因為沒有做措施而導致這個孩子的由來。
既然來了,那就順其自然的接受,他相信棠棠也不會過多的憂心。
“你這小子!”
殷老太太咬牙拍打他一下:“真是不會體諒人,棠棠多久沒來那個東西你不清楚嗎?身為她的丈夫,連這個都不懂你還說疼愛她!”
這可冤枉壞了。
溫若棠的月事殷湛是清清楚楚的記著,但因為這段時間特殊,溫若棠又忙的早起晚歸,他一直以為是休息不足導致種種跡象沒有來,他一點都沒有往是有身孕這方面想。
而且他私底下也問過溫若棠,連她也不知道,更何況是自己了。
不過這種解釋跟殷老太太說也沒用,殷湛站著任由她拍打出氣,臉上的笑容不變。
嘴上是這么說,可心里還是樂開了花。殷老太太也是訓斥般的教訓了一下殷湛,轉而又咧著嘴,笑瞇瞇的看上昏迷的溫若棠。
她有曾孫了。
祖孫二人高興半晌,才慢慢地出了房間。云娘在廚房里忙著,溫老三已經從村尾回來提著雞在院子里殺兒,歲歲對于殺雞是很好奇,坐著學步車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
殷老太太使患者殷湛去幫忙。
二話不說殷湛擼起袖子就過去忙起來了。
而溫若棠在睡夢中,并不像表面那般安穩。
她置身于一片白茫茫的地方,有人從遠處呼喚她,可是她找啊找就是找不到那個聲音的來源盡頭,她有些懵然。想掙扎,可手腳無力,不管她怎么動,她好像都是在原地踏步一樣。
這種感覺就好像在云里霧里,有人綁著你的手腳,不讓你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