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魚并不知他腦海的想法,退而求其次,“那我可以坐在那等嗎?”
她手指的地方是衙內的走廊后方的石頭上,離大堂不遠不近,也不容易讓人一眼看見。
那個地方最近的是那具尸體,不到一丈。
周毅依舊搖頭。
“那……”
“周毅,事情都做完了嗎?”
她話被清冷的語調打斷,顧長淵的一句話讓周毅立馬站直身體,朝遲魚擠眉弄眼,一臉神秘的笑進了大門。
鋪面而來的純正氣息讓遲魚干枯的靈力得到緩解,她深吸一口氣,亮著眼睛,有些期待。
難道他要答應自己雙修了?
這純正氣息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家屬可回家等候消息,縣衙不得入內。”顧長淵挎著刀,越過遲魚,冷漠道。
遲魚立馬緊跟他的步伐,“我進去坐一會兒就走,大人你通融一下。”
‘唰——’
顧長淵彎刀出鞘,鋒利帶著鐵銹味的彎刀抵在遲魚的脖子,顧長淵眉目清冷,“我說話從不說第二遍。”
刀抵在脖子,遲魚還一臉笑容,不怕死的伸出一根手指移開彎刀,“大人別這么兇嘛,這刀劍無眼,仔細傷著。”
別生氣,此人是純正氣息擁有者,忍住,把人騙來雙修后再報今日之仇!
顧長淵對她的印象還留在一雙靈動的眼,見她眼屎還在眼角,眼底閃過嫌棄,冷聲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句‘還挺厲害的’猶如在耳,現在細想一下,這話定不是在說他。
“大人如果還想破案,就聽我一言。”遲魚運轉靈力到指尖,彈開了那彎刀。
顧長淵眼底閃過詫異,隨即眉眼凌厲,道:“你知道些什么?”
彎刀被他收回刀鞘,掛回腰間。
“尸體嘴唇發黑,定是吃了什么,你可找仵作一驗便知,這個我不多說。”遲魚老神在在,習慣了那副唯我獨尊的語氣,“他體內有害人的臟東西,我必須要去收回。”
好說歹說眼前這人都不會讓她接近尸體,這副身體又弱又無力,爬墻什么的也行不通,還不如直接說了出來。
“你,你有陰陽眼?!”饒是見多識廣的顧長淵也有些震驚。
遲魚一噎,陰陽眼那么底層的法術能跟她相提并論?在修真界,這種陰陽眼一抓一大把,甚至比陰陽眼更厲害的都不計其數。
這男人,簡直就是侮辱自己!
遲魚氣的牙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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