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中年女人外,其他人已經一致對外,準備先讓旅館老板和他的家人出局。整個過程中,韓非都沒有再說話,他拿著面具,扭頭看了妻子一眼。
如果旅店老板死亡,妻子會把自己的那一票投給傅生,還是自己
凝固的血痂再次破碎,韓非有些累了,他坐在樓道口,望著正在飛速上漲的水面。
“服務員沒有去殺編劇的理由,他們相隔的距離也很遠,中間還隔著警員。如果兇手不是服務員,編劇為什么還要誣陷他“最大的可能就是,玻璃碎片其實是狂笑或者編劇自己刺入胸口的,他們想要以此來攻擊某個人。”
韓回想著編劇的語氣,他感覺狂笑和編劇這么做,真正目的是為了針對他,但編劇沒有完全按照狂笑的意思去做,這才導致目標集火在了同樣戴面具的f身上。
“吊燈墜落下來的時候,他去柜臺幫大家找燈,根本沒有作案的時間,兇手另有其他人你們不要被騙了”旅店老板想要說清楚,但沒有人在意他說的話,必須要有人死亡才能正緩其他人的生命,他們需要給殺人找一個冠冕堂的理由。
看著大家的目光,旅店老板絕望了,他死之后,下個應該就會輪到服務員。
“好吧,既然你們不相信話“老人抓著服務員手臂,在他耳邊用很低聲音說了幾句話,服務員臉色微變,似乎完全沒預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
在服務員仍處于震驚當中時,旅店老板費力開始用血書寫服務員的名字,他一邊寫,一邊看向其他旅客“關于這場選擇的秘密現在只有他和我知道,投票吧,如果我死之后,他沒有活到最后,你們所有人都要跟著一起陪葬”
“威辦戲演的不錯”大部分人并不相信旅店老板的話,只有韓非和狂笑一直盯著服務員的臉,想要看出什么來。
“你們手里有可以讓別人活的生路,但你們別把這條生路變成自己脖子上的絞繩。”旅店老板將自己的一票放入黑盒,他想趁著自己還保持清醒,盡快投票,幫服務員多撐幾輪。
黑色的雨淹沒了旅店一樓,第三輪結束的非常快,無人死警員死后,逃犯找到了狂笑,他決定按照狂笑之前的提議,把自己的一票給編劇,希望狂笑能把票投給他,這樣他們三個都可以活下去。由于沒有死者,黑色暴雨下更大了,屋頂的裂痕在蔓延,大量雨水直接從旅店頂部流入屋內,旅館一樓的積水在慢慢變深。
“繼續投票。”旅店老人硬撐著投票,他手臂顫抖的愈發劇烈,脖頸上的傷口流出了太多血,他已經有點喘不上氣了。
第四輪投票的時間被魔術師和編劇刻意拉長,他們看旅店老板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一個人,更像是在看一件祭品。服務員慌忙為旅店老板止血,但并沒有多大用處,老人原本就一身的病。
第四輪投票結束,旅店內依舊沒有人死亡,此時黑色的水已經漲到了樓梯臺階上,大廳里他們曾坐過的沙發都被黑水浸泡,那具平躺在餐桌上的尸體也慢慢浮起,它手臂被沖開,好像站在地獄里張開雙臂,等待其他幾人一起過去陪它。
傾盆暴雨肆意躁,躪旅店,建筑搖搖晃晃,倒塌也許就在下一秒。
“繼續”旅店老板好像回光返照,他寫下服務員的名字放入黑盒后,扶著墻壁搖搖晃晃朝魔術師走去。在大家的注視下,他抓住魔術師的衣服,小聲說了幾句詁。
“你們別誤會,他什么都沒有告訴我。“魔術師向身邊的人解釋,但并沒有人相信他說的。老人說完那些話后,似乎是因為體力衰竭,他已經沒有了再走回去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