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嘯庭點了點頭,然后對他們道:“不用多禮,該干嘛干嘛!”
說完這話,陳嘯庭便越過了這兩人,然后來到了自己的居所。
砰砰砰……敲門之后,大概過了半分鐘鄭萱兒才開門,她已經在門縫里看到是陳嘯庭回來了。
“嘯庭哥,你終于回來了!”鄭萱兒欣喜道。
陳嘯庭踏進門去,一把將鄭萱兒抱在懷里,然后道:“萱兒有沒有想我?”
這話讓人如何能接,鄭萱兒便只能扭捏道:“嘯庭哥,這還在外面,別人會看到!”
陳嘯庭這才將鄭萱兒放下,他可不是個心急的人,更何況現在肚子有些餓,得把飯吃飽了才行。
把門關上之后,他們兩人便進了屋去,陳嘯庭先得把衣服換下來。
這一通忙活,都不需要陳嘯庭有什么動作,他只是閉著眼睛,讓讓鄭萱兒幫他穿戴。
這種服務最開始陳嘯庭也不愿領受,但鄭萱兒那委屈的樣子,也逼得他只能接受。
可以說,這就是這個時代女子的職責,陳嘯庭無法阻止。
當當鄭萱兒幫陳嘯庭取下官帽,并解開官服腰帶后,發現了揣在里襟的香包。
女子的東西,而且繡功和用料極其講究……鄭萱兒一下就可以斷定,這是某位富家小姐的東西。
但她只是漂了一眼,然后就不動聲色繼續忙活。
褪下官服,給陳嘯庭換上平日居家衣服后,鄭萱兒便道:“嘯庭哥,已經好了!”
陳嘯庭這才睜開眼睛,然后扭了扭脖子,心中暗嘆還是回了家好。
這時鄭萱兒說道:“嘯庭哥,外面已經打好了水,你先去洗把臉吧!”
然后鄭萱兒指著換下的道:“我在在這里把衣服理一下,等會兒就就給你做飯!”
陳嘯庭不由笑道:“就等著萱兒你做飯呢,可把我餓死了!”
然后陳嘯庭便離開了房間,等他走后,鄭萱兒便在原地收拾衣服。
于是乎,方才他所見的那個香包,再一次出現在鄭萱兒眼前。
只見她把香包拿了起來,放在眼前細細凝視之后,才喃喃道:“這一天還是來了!”
其實從嫁給陳嘯庭做平妻,她就知道這一天會到來,但沒想到來得這么快。
雖然早就有心里準備,知道陳嘯庭會有富家千金傾心,但鄭萱兒還是難掩心中失落。
但她至少在臉上,鄭萱兒盡快恢復了平靜,還把香包放回原處。
不得不說,鄭萱兒的感覺很準,僅憑香包就能推斷出大致怎么回事。
而這時,外面的陳嘯庭已經洗過臉。
方才鄭萱兒的異樣他都看在眼里,這個香包是陳嘯庭故意讓她看見的,這種事情還是直截了當更好。
見鄭萱兒還沒從房間里出來,陳嘯庭嘆息一聲后,便喊道:“萱兒,該做飯了!”
語氣帶有一縷詼諧,讓房間里的鄭萱兒稍稍好受了些。
不管嘯庭哥身邊的人怎么變,但嘯庭哥還是那個嘯庭哥……鄭萱兒如是想到。
然后便見她臉上再度浮現笑容,用手揉了揉濕潤的眼眶,然后邁步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