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reeper?”
“這個牌,悶聲發大財”
“反手給一個超級加倍。”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
“草,造孽啊。”
蘇白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明明就是一首極度洗腦的歌曲,可為什么會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硬生生打破陣型不說,還涉及到某種神秘的力量。
“蓋亞!!!!”
“靠!又來了...這股神秘力量。”
腦子里突然傳來一陣驚天巨響,像是大地破壞者蓋亞登場天崩地裂的模樣在腦子里炸開,蘇白反手就是給了自己兩巴掌,再不斷掉在腦子里完整回想一首Creeper的念頭,他今天真的會猝死在這里。
“這把槍你拿好,大概還有五發子彈。”陳知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槍,槍身有藍色的紋路,玄之又玄的能量在上面波動,仿佛是流動的水流。
蘇白瞪大眼球,整個人都傻了。
手槍?求生之路?還是生化危機?這特喵什么夢啊!
“傻愣著干嘛,不想死的話,趕緊接槍,我們那點咒力要想對付這么多的爬行者基本不太可能。”陳知將手槍硬生塞進蘇白手里,從懷中又掏出一把手槍,同樣的五發子彈。
蘇白一臉懵逼,這個夢是什么情況?
蘇白微微探出個頭望了眼前方進食的爬行者,現在天色有些昏暗了,但他仍能夠察覺出爬行者正在撕咬的東西,那...是一具人類的身體,臨江一中的校服已被撕碎,周圍的地面上沾滿了血污。
而手中的這把槍,無比的逼真,除了那些紋路上像是有LED閃爍之外,一切都符合他認知中的槍。
“必須得醒了,再這樣下去要變成噩夢了!”蘇白使勁搖晃起了腦袋,試圖讓自己蘇醒。
“搖什么?你以為你還能搖花手起飛啊?”
陳知白了蘇白一眼,將沒有抽完的半截香煙叼在嘴里,偏頭望著如血的天空,眼神有些迷離了。
“聽楚子年那個家伙講,咒術學院里還真有一些搖花手就能起飛的人,可惜了,再也見不到那個家伙了,雖然那個家伙總是悶聲裝大杯,還有...”
陳知又開始了他的碎碎念,但此刻的蘇白并沒有時間理會陳知。
“淦!這是什么人間疾苦啊!”
搖晃并沒有讓他醒來,反而是他的腦袋,又雙叒叕痛了起來,龐雜的記憶涌了進來。
隨著一個個記憶片段緩慢呈現在腦海,蘇白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就像是戴上了痛苦面具。
他終于明白現在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不是重生了,而是穿越了,穿越到一個咒術師,咒靈存在的超凡社會。
在人類坎坷的歷史長河中,不僅面對著內部的戰爭,還面對著那些被普通人稱為“妖”“魔”的特殊生物的襲擾。
咒術師對咒靈的壓制,在可知曉的歷史中,一直延續了幾千年,直到一千年前那場席卷全世界的戰爭...
從那以后,時代變了,因為咒靈的絕戶計,咒術傳承逐漸沒落,咒術師中強者的數量不斷在減少。
而它們的數量在增加,在源源不斷的咒靈襲擾下,人類一敗涂地,僅僅靠著一些上古神物或是強者舍身的封禁,才讓咒域不再侵蝕人間。
而至于前身,根據記憶來看,在十五歲之前,他的人生,基本按照他前世的軌跡發展,雖然總是有些駭人聽聞的恐怖事件發生,但他的人生軌跡基本沒有偏離正常的軌道...
直到16年元旦那一天,他的人生朝著截然不同的方向前進,他的另一位好兄弟楚子年收到了一份來自咒術學院的錄取通知書。
那一晚他和陳知無情的嘲笑楚子年,身為二代的陳知甚至為楚子年準備了心理醫生,可接下來楚子年所展示的能力直接顛覆了兩人的世界觀,直接震撼前身一整年。
那一晚,楚子年幫助兩人凝聚出了咒力。
也就是在那一晚,一個船新,名為咒術師的世界,為兩人打開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