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頓感驚奇,拍了拍朱慈煊嬌嫩的臉蛋;“奇了怪,你怎么會說熊寨的話?”
說完,此女還掐了掐朱慈煊的臉蛋。
沐顯忠猶如驚弓之鳥,立刻跳到朱慈煊身前,打掉了女子的手,大聲斥責道:“大膽蠻人,竟敢對殿下無禮,收起你那骯臟的手。”
女子雖然不明白沐顯忠在說什么,但是大致猜到了對方的意思,當下稍稍遠離了朱慈煊幾步。
“我怎么會說你們熊寨的話,這就不得不從一段淵源說起。大統領還沒回我話呢。”
朱慈煊道。
女子當即點頭:“是,我是叫熊大,有什么問題嘛。”
朱慈煊尬笑:“沒事沒事。”
暗中又瞅了對方的小白兔幾眼。熊大,你的熊確實蠻大的。
嗡!
一根光滑的木棍瞬間放在朱慈煊的眉前,由于用力過大,這根木棍后端停滯的時候,前端還在左右搖擺。
“你還沒回我的話呢,是誰教過你熊寨的話?”
熊大舉著木棍,渾身上下露出一股肅殺之氣。
熊二當然不希望雙方打起來,他可親眼見過朱慈煊的恐怖實力,于是跳到自家姐姐身旁,小聲嘀咕道:“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誰知,女子一個重重的回旋踢,直接把便宜弟弟踢到了一旁的草叢中。
“少廢話,你這個蠢貨。”
熊大厲喝一聲,隨后轉身看著朱慈煊。
有幾個見識過朱慈煊實力的野人想要給女子建言,可都被對方轟開了。
“不說?不說就請離開吧,否則我要逐客了。”
熊大的眼中閃過一絲兇狠,手中木棍已經舉過朱慈煊的頭頂。
貍望見這一幕,生無可戀地靠在樹上,完了,又來一個想不開的。居然想和張烏雞動武。
不對,那家伙剛才說的不是這個名字,可惡啊,竟然敢騙我。
貍咬著牙,暗中給朱慈煊記下了一筆。
可惡的張烏雞,竟然敢騙我,既然如此那就堅決不能讓熊姐和你動手了。
“熊姐,你聽我說,那家伙是個怪物,你可千萬不要和他動手。我怕你吃不消,那家伙有怪力……”
貍竭盡全力地吼道。
熊大柳眉蹙起,面露不喜之色,她乃是熊寨一等一的猛士,平素最恨別人說她不行。突然聽到這句話,瞬間怒火中燒。她斜睨了少女一眼:“給我堵住他的嘴。”
周邊幾個野人立刻從身邊扯下一片芭蕉葉,揉作一團,塞在了貍的嘴中。
少女本就被綁了起來,此刻又被堵住嘴,已經失去了傳遞信息的能力,此刻只能傻傻地看著熊大。
朱慈煊盡量露出和善的面容,笑道:“大統領,萬事萬物都講一個因果緣法。要問我為什么會說你們熊寨的語言,還得從幾百年前說起……”
說著說著,朱慈煊還推開了頭頂的棍子。
事實證明,這個女人并不浮躁,還是耐心地聽完了朱慈煊的故事。
此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朱慈煊講的故事,她挑不出來毛病,可是就是有一股怪怪的感覺。
進寨子是不可能讓對方進寨子的,這輩子都不能讓對方進寨子。誰知道這種家伙的目的是啥。
還是隨便找個理由打發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