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兩個?”梅若雪正在精心的修剪著一個盆景,聽了凌浩的匯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問:“柳玲瓏有什么反應?”
“沒有任何反應。”凌浩說:“柳玲瓏可不是一個什么好脾氣的人,這一次暗夜在她的地盤上撒野,還弄死了兩個人,我本來以為柳玲瓏一定會發飆,誰知道柳玲瓏卻表現的相當的平靜,什么反應都沒有。”
“柳玲瓏是一個聰明人。”梅若雪說:“鄰家的那個小子,這一手禍水東西做的夠絕的,可惜他小看了我梅若雪,暗夜也小看了柳玲瓏。”
凌浩說:“現在難道任由暗夜繼續這么鬧下去嗎?”
梅若雪淡淡的說:“他既然喜歡鬧,就讓他鬧騰去吧。一個人要是喜歡作死的話,別人是無論如何也攔不住的,更何況在他的眼中從來就沒有過殺手公會,我們又何必去管他的事情。”
凌浩說:“可是我們太陽城的面子……”
梅若雪說:“我不喜歡那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姓林的小子之所以會跑到太陽城來,就是想禍水東西借我們的手除掉暗夜,我們為什么明知道他心里是這么想的,還要按照他的想法去做呢?”
凌浩只能在心里面苦笑,在一些事情上,女人的心思絕對要比男人多得多。
誰知道梅若雪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以凌家的實力想要挑滅暗夜的話,根本就用不著這么麻煩。姓凌的小子已經是凌家默認的繼承人,凌家為什么會讓他出來冒這么大的風險?”
凌浩不由愣住了。
梅若雪接著說:“夏國距離太陽城有幾千公里,暗夜出動了所有的金牌殺手,追著那個小子從夏國一直跑到下太陽城,那個小子雖然不太簡單,但是一個暗夜出動了所有的金牌殺手,仍然讓他安然的進了太陽城,究竟是暗夜的金牌殺手都太不中用了,還是這里面有什么我們根本不知道的情況?”
梅若雪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林浩如果還不明白的話,豈不是證明他這個人的智商太低下了。
“我會盯著他們的。”
“不管是暗夜還是姓凌的那個小子,如果他們在背后想要搞一些針對太陽城的事情,你知道應該怎么做的。”
距離太陽城三十公里外的太陽山上,一身包裹在黑暗之中的暗夜,跟在一個身穿杏黃道袍,手拿羅盤的道士身后。
他們已經在太陽山尋找有一段時間了。
那個道士行走的速度越來越慢,臉色越來越凝重,也就是說他們距離目標也就越來越近了。
那個道士終于停住了腳步,臉色凝重的盯著手里的羅盤。
“找到了?”暗夜問。
他的語氣永遠是那么陰森森的,而且不帶任何感**彩,但是這樣也沒有辦法掩蓋他心中的那份緊張。
道士說:“具體位置已經確定了,下來,你真的決定這么做?”
暗夜冷笑“如果我不想這么做的話,為什么要費這么大的功夫,花這么大的人力和物力來支持你?”
道士說:“可是這件事情要弄不好的話,就會生靈涂炭。”
暗夜說:“你是一個會在乎別人死活的人嗎?你這么婆婆媽媽的,除非是對自己沒有信心。”
道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能夠控制一具金甲尸對于我們這種修煉控尸術的人來說是夢寐以求的事情,但是想要形成一具金甲尸的條件實在是太為苛刻,萬年也未必能夠出現一個。雖然對于降伏金甲尸的方法,在我們的心中就滾瓜爛熟,但是又有哪一個人曾經真正的實踐過,誰又敢說一定能夠降服金甲尸?”
暗夜冷冷的說:“你說了這么多,最后想表達的意思還是沒有信心能夠說服金甲尸,既然是這樣的話,又何必在這里浪費時間,我去請別人來做這件事情。”
道士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在控尸術這一塊九州大陸上,我說自己是第二,絕對沒有人敢說自己是第一,你覺得自己有可能找到一個比貧道更加精于控尸術的人嗎,更苛刻你,別忘了你我之間曾經歃血為誓,這可是一份天道契約,豈是你說反悔就能反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