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他是九州大陸上最頂級的殺手,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仍然被一槍斃命。
更何況在九州大陸上有幾個人敢肆無忌憚的使用槍支。
那個道子也嚇了一跳,站了起來,叫道:“秋少,你這是干什么?”
秋雪狂冷冷的說:“想不到你的控制數,居然修煉到了這種境界,連金甲尸都能夠控制了。”
那個道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說:“秋少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尤其像我們這樣修煉這種偏門法術的,如果不能不斷的進步的話,就只能反受其害。”
秋雪狂陰森森的說:“那么,等你控制住了這只金甲是想要干什么呢?”
道士急忙說:“我是您秋少的人,自然是您說往哪兒去我就往哪兒去,絕對不敢打半個折扣。”
秋雪狂抬起頭仰望著天空,緩緩說道:“那金甲是可以飛天遁地,水火不侵,刀槍不入,這樣一個鈣是什么?如果是被你控制住的話,區區一個十里塬又怎么能夠讓你聽命?”
那道士心中已經隱隱的升起了一種不祥之感,急忙說道:“我能夠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靠實力員的栽培才能夠有的,我對十里塬的這顆忠心天地可鑒,從來也不敢有半分背叛之念,秋少怎么就懷疑到我的頭上來了呢?”
秋雪狂說:“在一開始的時候,你并沒有告訴我這是一金甲尸,而且你在煉化金甲尸之前,也沒有跟我打過一聲招呼,就憑你做的這些事情,又怎么能夠讓我相信你呢?”
那道士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猶豫了半天,咬了咬牙說:“秋少你這么說,我也沒有辦法,只要能夠煉化這具金甲尸,為我所用的話,無論是對于我還是對于識律原來說整體的實力都能夠提升一大截,到時候就不會有那么多顧忌了。現在已經到了煉化金金甲尸最關鍵的時候,秋少你卻跑到這里來鬧了這么一出,我實在不明白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秋雪狂冷冷的說道:“在民間有一句話流傳的很廣,那就是農民翻身比地主惡霸更狠,我從來就不相信,你在十里塬的轄制之下一直放不開手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對我們十里塬就從來沒有過怨恨之念,一個人的心里面怨恨之面一旦生了根的話,就會迅速的茁壯成長,到時候沒有任何力量能夠把這種仇恨的念頭熄滅,恐怕當你煉化這局金甲尸之后,所要做的第1件事情就是毀滅我們十里塬,你覺得在這種情形之下,我能夠讓你稱心如意嗎?”
那道士臉上的表情也漸漸的冷了下來,“秋少你的心里要是這么想的話,我的確是沒有辦法,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么從現在開始,我和十里塬的賓主之情也就到此為止了,這些年來為了秋少您,我也沒少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就算是秋少你對我有再大的恩情,我也早就還完了,秋少,您既然已經對我起了懷疑之心,大家再勉強在一起,也就沒什么意思,就請秋少您高抬對手,放我一條生路,從此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您走您的陽關路,我走我的獨木橋,大家在也各不相干不好嗎?”
秋雪狂的頭緩緩的低了下來,“到了這個時候,你終于肯說實話了,雖然在十里塬之中,你的控尸術說是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但是本少爺對于控尸術也不是一無所知,你和這句金甲是已經對弈了,整整7天7夜,成敗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候,如果在這個時候我打斷你的煉化的話,你說將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呢?”
聽得秋雪狂的話,那個道士不由臉色大變,急忙說道:“邱少,你既然對控制術有一定的了解,也應該知道除了控制術之外,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任何一種能夠降服金甲尸的方法,在這種時候你如果打斷我對這具金甲尸的煉化的話,他脫口而出只怕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夠制住他,必定會生靈涂炭,血流成河,秋少,你就因為對我產生了懷疑之心,就要做出這種天怒人怨之事?”
“生靈涂炭血流成河又如何,反正死的是別人又不是我,我又何必在乎。”秋雪皇的一雙眼睛就像是兩把鋼刀直接插入那個道士的心臟之中。
那道士的臉上已經殘然失色怒道:“秋雪狂你心中產生了這個想法,已經是為天地所不容了,你就因為一己私欲,想要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不用老天來收拾你,今天貧道就要做一件替天行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