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刀芒散盡之后,秋雪狂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像秋雪狂這種人做事絕對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才幾天的功夫不見,凌九天居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能夠發出威力如此之強的一刀。
秋雪狂自然知道,如果自己也在刀芒的籠罩范圍之內,此刻只怕也已經化為齏粉了。
既然不是人家的對手,還等什么?等死嗎?
于是秋雪狂就走了。
他雖然是逃走的,但是走的卻相當的從容,淡定。
凌九天轉過身來望著夏瀟雪,葉羽裳身上很自然的散發出一種君臨天下的氣勢。
葉羽裳緊緊拉著夏瀟雪的手,緊張的問:“他怎么會忽然間變成這個樣子?”
夏瀟雪說:“不知道,也許是有什么奇遇吧,不過你知道他永遠不會傷害咱們就可以了。”
葉羽裳用力的點了點頭。
凌九天緩緩走到凌百川的面前,他在走過來的時候,那一身金黃色的盔甲已經漸漸的褪去,露出本來的面目。
“你怎么樣?”凌九天問。
凌百川咳出兩口血來,“幸虧沒有傷到心脈,死不了。”
凌九天又過去看了一下,夏青的傷勢,夏青的傷勢雖然十分嚴重,但是還不至于危及性命,只不過暫時他和凌百川兩個人都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凌九天替兩個人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這才轉頭看向葉羽裳,“你不在妖獸森林好好呆著怎么跑到這來了?”
葉羽裳把對夏瀟雪說的又重新說了一遍。
凌九天嘆了一口氣說:“這個秋雪狂還真是陰魂不散,剛剛要不是他跑得快的話,我就一刀殺了他。”
葉羽裳望著凌九天若有所思的問:“剛剛你那個樣子是怎么回事?”
凌九天說:“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等離開這里我們慢慢再說。”
凌九天四下環顧,除了腳下的青石路能夠看得清清楚楚之外根本就再也看不到其他的東西。
凌九天雖然有一招滅殺七個灰衣道士的能力,但是處于這種環境之中還就真的無計可施了。
凌九天只能問凌百川,“百川叔,你們是怎么過來的,有什么辦法能離開這里?”
凌百川說:“如果我和師弟沒有受傷的話或許還能聯手破開這個幻境,可是現在我們的強勢沒有一兩個月只怕是復原不了的。你又是怎么跑到這里來的?”
凌九天嘆了一口氣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的,那個時候我好像是在做夢,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等到夢醒了,我就到了這里。”
凌百川說:“你要是不闖進這里來的話,我們幾個只怕都會糟了那個家伙的毒手。”
凌九天沉吟道:“前一段時間我為了追查暗夜的事情去了太陽城,結果遭到了一群殺手的追殺,那個家伙在這個時候也出現了,好像是他在背后操縱著一些事情。”
凌百川沉思道:“如此說來那個家伙針對的不一定是我們,他會出現在這里說不定是想要對付你。”
凌九天說:“這個也說不定,我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是在妖獸森林,他之所以會出現在妖獸森林是為了對付妖獸森林出現的獸語者,我不過是適逢其會破壞了他的計劃,他對我懷恨在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現在他如果真的已經控制了妖獸森林的話,獸語者還存在的話對于他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威脅,所以他想要除掉獸語者的心要比想要除掉我迫切得多。”
凌百川說:“不管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剛剛那一刀只怕已經把他嚇破了膽,他應該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