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肆殤:“還是帶著催情的藥嗎?”
冷寒兮:“是。”
‘哐當’一聲,夜肆殤甩開冷寒兮的手,女孩手里端著的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黑色的藥水灑在白色的地毯上,一點一點被浸透。
“我夜肆殤的頭疾,不需要這東西來緩解。”
冷寒兮向男人柔聲解釋道:“可是目前只有這一個辦法可以緩解你的頭疾,你不緩解的話,你的頭就會一直痛下去。”
夜肆殤神色痛苦的捏著自己眉心,艱難的吐出三個字,“不需要。”
冷寒兮見夜肆殤無比的痛苦,恨不得自己能與幫他承受一半的痛苦,心里猶如被帶有針刺藤條緊緊纏住一樣,連呼吸都能感受到疼。
“你都這么難受了,就別再強撐了。”
女孩柔聲勸說著夜肆殤,隨后按下房間的傭人鈴。
艾莫在樓下聽到傭人鈴,第一時間趕了上來。
冷寒兮吩咐道:“艾莫,藥還有嗎?再端一碗過來。”
艾莫看見房間破碎的藥碗和暈染白色地毯上的藥水,立刻點了點頭,“好。”
艾莫重新端來一碗藥送到冷寒兮的手上,冷寒兮擔憂夜肆殤會再一次將碗打翻,對著夜肆殤威脅道:“夜肆殤,如果你再把藥摔了,我現在就離開夜園,不再管你了。”
冷寒兮見夜肆殤滿臉的痛苦,也不理會她,自己抿了抿唇,目光落在這碗藥上面,一飲而下,隨后即刻覆上男人唇瓣,將口中的藥如數灌入男人口中。
屢次三番,冷寒兮徹底將碗中的藥喂給夜肆殤。
很快,藥中的催情藥開始發作了,男人頭疾得到幾分緩解,俊美如斯的容顏因為藥效的緣故,有幾分緋紅。
男人因為頭疾加上體內藥物作祟,如同一只蟄伏良久開始爆發的雄獅,將身邊的女孩拽到床上,扯開女孩腰間上的睡衣帶子。
冷寒兮細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緩緩閉上自己清澈般的杏眸,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盡量配合著男人。
……
翌日,房間旖旎風光一片。
經過一夜的折騰,冷寒兮長睡不醒。
夜肆殤這是第三次碰冷寒兮,因為前兩次冷寒兮都是半夜離開,而這一次并沒有。
夜肆殤醒來時,看到女孩真真切切睡在自己身邊,心中蕩漾起一抹漣漪,嘴角噙起一絲好看的弧度。
夜肆殤替女孩拉了拉被子,自己下床換衣洗漱。
夜肆殤下樓,坐在已經擺好早餐的餐桌前。
因為知道冷寒兮可能會累著,所以沒有讓人上樓去叫女孩下來吃早餐。
艾莫看著自家主子精神不錯,笑著調侃道:“主子,您昨晚還……還好吧?”
換做平時,他肯定是沒這個膽子!
但現在主子心情看起來的確不錯。
夜肆殤此時心情確實很好,抬眼瞥了艾莫一眼,也沒跟他計較。
艾莫伺候著夜肆殤用餐,嘴巴也閑不住,開始說起昨晚發生的事。
“昨晚是冷小姐帶你回夜園的,她身子還有點不適。”
夜肆殤拿著刀叉的手一頓,抬眼看向艾莫,質問道:“身子不適?”
“是啊,剛開始冷小姐還不怎么愿意,但因為您頭疾問題,所以也就沒再顧及自己的身子。”
艾莫說著,切好一盤鵝肝放在夜肆殤面前。
夜肆殤直接丟在刀叉,轉身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