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埋在她的脖頸兒,十分克制地吸了吸白皙肌膚。
……我該拿你怎么辦?
在時燃還沒反應過來,轉身走向主臥方向,還沒開燈只有窗外灑進來的微弱光線,只見一抹高大的身影進了她主臥的浴室,隨即傳來關門聲。
時燃以為他是尿急了,安靜地垂下眸子,又陷入沉思。
這幾天她每次都在想著。
要是前世被傅執寒這樣愛著,一定會很開心。
可是現在,除了有難以啟齒的羞澀,已經難以用愛去思考,并且還會覺得心虛。
畢竟,畢竟……傅執寒愛的人是顏厘,她霸占了顏厘的身體搶走了原本屬于顏厘的愛。
門鈴打斷了她的思路,時燃通過貓眼看到送外賣的叔叔,這才想起,剛在途中她點餐。
在短時間里收拾了亂七八糟的心情,打開門,簽收了外賣,提著沉甸甸的兩大袋子外賣走向餐廳,八道菜,都是一些大家眼中垃圾食品,燒烤,水煮魚,田雞,武大郎燒餅,…還有就是果汁,酒是快遞員大叔幫她搬進來,放在門內。
等她一系列都忙完,傅執寒還沒從浴室出來。
來到門口敲敲門:“哪里不舒服嗎?”
還以為傅執寒是吃了什么東西,肚子不舒服。
傅執寒暗沉沉的雙眼盯著自己身下依舊滾燙硬邦邦的玩意兒,無奈斂起鳳眸,……哪里都不舒服。
又過了十來分鐘,時燃聽到主臥浴室開門聲。
最近傅執寒總會出現在她這里,所以也在她家放了一些備用衣物。
穿了一套淺灰色家居服出來,身上散開淡淡的奶香氣息。
時燃不明白問話:“怎么這會兒洗澡?……飯菜都要涼了。”
于是她就先吃了。
“今晚為什么要請客?”傅執寒揚眉問話。
時燃好像才到傅執寒會問,把她的手機輕輕一推,滑倒傅執寒跟前,傅執寒點開屏幕看了眼,是時燃給阿衡轉賬的記錄賬本。
顯示兩千萬整。
傅執寒毫不吝嗇,勾唇夸了句:“真棒。”
“那當然!”時燃驕傲地像只開屏的孔雀,得意洋洋炫耀自己的成功事業:“在這短短幾天里,我已經成為虎虎直播平臺的一節。”
傅執寒故作不知:“這么厲害?”
“……嗯,這大概就是,潛質吧。我是頂流的潛質。”
前世雖然她那些流量都是靠前營銷出來,但只要是她想上的熱搜,誰都搶不走!
而現在,她并沒花錢營銷自己,就成了娛樂圈頂流。
時燃莫名覺得很有成就感。
“那我們傅氏集團找你廣告,能給多少折?”
傅執寒戴上一次性手套,把小龍蝦挪到自己跟前,時燃以為他也要吃,來了一句:“別急,我不會跟你搶的。”
“當然是打九五折!給你們最實惠的力度。”
而傅執寒把小龍蝦剝好后放在一個干凈的小碗里,時燃吃著又酸又辣的田雞問話:“你不直接吃嗎?”
“給你吃。”
時燃受寵若驚。
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發,為了確定自己沒聽錯,問:“給我吃的?”
“嗯。”傅執寒把碗她面前一些。
時燃興高采烈的用筷子去夾,沾一沾醬油吃,為了感謝傅執寒對她這么好,笑問:“要吃嗎?”
沒想到傅執寒張嘴。
“我用你筷子幫你重夾一……”個還沒說出口,小龍蝦就被傅執寒吃掉。
他倒是不介意,嘴角微挑:“不用那么麻煩。”
有了第一次的教訓時燃再也不敢隨隨便便給他夾小龍蝦吃,厚著臉皮獨享。
其實她對傅執寒了解太少。
八年前的重生讓她知道傅執寒還會煮飯,而且在生活很自立,總會把她照顧得特別周到,沒想到他剝小龍蝦也這么嫻熟。
而她不知。
八年可以發生很多事,亦可改變一個人,更何況是區區一道小龍蝦?傅執寒可是在失去時燃的這八年里,不單單學會剝小龍蝦,還會別的絕技。
只要是時燃喜歡吃的飯菜,他都會炒。
時間在走,他們的未來還很長,傅執寒想要慢慢地展現給時燃享用。
時燃覺得客廳太安靜了,于是打開掛在墻壁上電視,剛打開就是關于白曉曉的事,因情節惡劣,被帝都大學退學刪學籍處理。
而主持人在提這件事的同時曬出全網對她的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