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來。”
說著伸手欲要幫她脫衣服,時燃連忙用手捂在胸前,紅著臉瞪眼,這么認真看,突然發現傅執寒這身打扮真是帥爆了。
前世她就無數次幻想傅執寒穿漢服的模樣一定很好看!萬萬沒想到,比想象中的更要好看。
沒忍住脫口而出:“傅執寒,你這樣穿真好看。”
“但是,……你為什么會選擇穿漢服結婚?”她本以為自己穿上三哥買的漢服結婚禮服,傅執寒會是穿西裝,見到傅執寒的那一瞬間,被震驚到了。
傅執寒捏捏她早已紅掉的耳朵,勾唇笑了笑。
為什么?因為八年前,有個女孩子說她以后結婚要穿漢服,希望她的老公也能配合一起穿漢服結婚。
……只要你想,我能,定當全力以赴,這么簡單而已。
“……因為我家燃燃喜歡。”
時燃:……
還好她又重生了。
也算是拯救了傅執寒的直男癌。
平時開口閉口提別的女孩子就算了,現在連結婚也提別的女孩子。
“你口中的那個燃燃真的跟你交往過?”時燃挑眉。
傅執寒篤定回答:“是,我們還有定情之物。”
時燃被氣笑了。
她怎么會不知道他們還有什么定情之物?
溫柔的吻封住她的笑,強勢分/開她的唇/齒,冰冷的舌頭探入暖暖的口腔,與她甜甜的氣息相交融。
今天的傅執寒格外小心翼翼,時燃臉頰燒的厲害,力道不如傅執寒也就成了半推半就。
最后放棄掙扎,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承接傅執寒越來越蠻橫霸道的親/吻。
大手從她的腰間往上,費力的幫她寬衣解帶,時燃身子越繃越緊。
前世雖然跟傅執寒結婚過,……這種事,卻還是第一次遇到,這幾天稍微又百度了一下,聽說,聽說會很疼的。
心砰砰跳得更厲害,都說了緊張會使大腦空白都是假得!她一緊張,就開始胡思亂想。
好不容易有喘氣得機會,時燃低喘著氣,問傅執寒:“你腿上打著石膏,……能行嗎?”
而她并不知,男人最忌諱得就是,被質疑行不行!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突然覺得好冷,衣服落肩的同時,傅執寒低頭輕輕/咬她白皙的鎖/骨。
時燃渾身戰栗,更僵了,往前這么一挺,兩人之間也就沒了縫隙,嚴嚴實實貼在他身上,感受到柔/軟,傅執寒全身燃/燒著炙熱滾燙的烈/焰,細細密密的吻,十分克制的從鎖骨,往上經過脖子,下巴,延綿來到耳朵。
暗啞嗓音輕輕地,輕輕地,說道:“……幫老公,解開衣服。”
老公?時燃頭皮一炸,臉更熟了。
脫是不可能脫,反倒在他身上用力的捶一下,傅執寒沉悶地低笑。
他的小騙子,在害羞。
時燃不想理他了,轉身就要逃離,而到手的獵物,哪有眼睜睜看著她跑掉的可能?低頭狠狠的在她xiong/前吸.-允,烙下深深的紅色印,一寸一寸往下,又痛又癢,時燃猛地臊紅了臉:“你……你在……嗯……做什么!”
那種奇奇怪怪的聲音從她嘴里難以把/持冒出來,時燃絕望的閉上眼睛。
真他媽,……好羞/恥。
咬緊嘴唇,連嘴巴破皮流出鮮紅色的血液,她都沒知覺,奶兇奶兇警告:“別.這樣,……”
“跟狗似的。”
傅執寒狹長的鳳眸掠過薄笑,如醉星河萬千。
……甘之如飴。
把嘴里的獵物禁錮更緊,恨不得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骨頭,以及靈魂,……都刻上他專屬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