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燃夾面都動作頓了頓,疑惑看著他:“不吃嗎?看著我做什么?”
“你喜歡吃就好,以后我每天都給你煮飯。”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
時燃伸出小指與傅執寒拉勾勾,兩人相視一笑間,傅執寒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飯后傅執寒負責刷碗,她負責擦桌子,打開掃地機讓它滿地跑。
站在廚房門口,對傅執寒說道:“我要上樓休息了。”
傅執寒沒回答。
時燃以為他沒聽到,又來了一句:“傅執寒,我要上樓休息了。”
傅執寒已經刷好碗,從容淡定把手洗干凈,摘掉身上的圍裙,來到時燃跟前,將她撈在懷里,低頭封住柔軟的嘴唇。
好久一會兒這才放開。
時燃面紅耳赤。
瞪著傅執寒:“說好不欺負我的。”
“這是懲罰。”傅執寒身子高挑,想把腦袋埋在她脖頸兒得微微弓腰,把小小只的時燃捂在懷里,好久好久才說道:“……叫老公。”
時燃;……
前世你要是這樣子該有多好。
也就不會有那么多破事了。
心里根本開心不起來,反倒挺排斥這個稱呼。
見時燃始終抿著小嘴巴,傅執寒眼底更深諳,在她脖子蹭了蹭,低沉又好聽的聲音,緩緩開口:“……怎么了?”
“沒,只是想到一些事。”
“是不喜歡喊我老公嗎?”
時燃想回答,是的。
卻又不爭氣的改口回答:“不是。”
而她又忘記了傅執寒是心理學博士,他對心理學的研究甚至比那些導師更專業,這也就是為什么他殺人都是攻其心智,根本不用手的原因所在。
對傅執寒來說,時燃最大的秘密就是她是哪里來,他不知道。
但現在的一舉一動,都能很精準的猜準她的心思。
這么明顯的不喜歡喊他老公,他又不是傻子,又怎么會感受不出來。
…明知道小騙子沒有心,愛不上他。
不管是八年前還是現在,都好像只是為了完成某個任務接近他,對他好。
而他還是這么喜歡她,不是恨不得把命都給她,而是自己的命早已是時燃的,活著必須在一起,死了也要一起死。
空氣瞬間陷入詭異的沉悶。
時燃這才回神過來,她重生是為了完成任務,而非氣傅執寒。
低頭軟軟的喊一聲:“……老公。”
她的聲音本身就是少女的清甜,帶著羞澀的,細細這么低喃出來,就像是一根羽毛拂過,心里頭癢癢,嘴角微彎。
懶洋洋開口:“你在說什么?”
時燃:……逗我呢?
“再喊一聲。”
“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