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白曉曉死?
哪有那么容易。
既然覺得白曉曉這個女兒是顏家的驕傲,是顏家的榮耀,那么就好好把她捧在手心里疼,這么急著拋棄做什么?
“知道了。”
通話結束,書房更安靜。
傅執寒盯著通訊錄的一個電話,撥打過去。
“你他媽還有臉打過來,你把顏厘帶到哪里去了?”
“我們夫妻出來度蜜月,還需要跟你匯報?”傅執寒冷嘲。
現在他的妻子是顏厘,又不是時左星的妹妹時燃,只要時燃沒跟時左星相認,他就不需要看時左星臉色。
時左星聽到這話更來氣,精致桃花眼瞇了瞇。
“顏厘不是時燃,難道你把當顏厘當成時燃?還是你認為,我當初喜歡時燃,就應該為她一直單身,不要娶顏厘?”
“傅執寒,你少他媽給我扯這些,我妹妹的骨灰是不是你拿走的?”
當然是他拿走的。
他妻子,應該與他同葬。
盡管已經魂穿又重生,對傅執寒來說,不管是八年前的時燃還是八年后的顏厘,都是屬于他的。
兩個骨灰,他都要。
既然跟時燃結婚了,那么她的骨灰也是屬于他們傅家。
生是傅執寒的妻子,死也是傅執寒的妻子。
為什么要把骨灰放在陸家?
見傅執寒沒有回答,時左星當他是默認,咬牙切齒:“把我妹妹的骨灰還給我!”
“沒在這里。”
“呵,沒在你那里剛才怎么會沉默?難道不是默認嗎?傅執寒,你怎么會那么惡心,八年前偷我妹妹的尸體,八年后偷骨灰。”
“時燃要是在天有靈,一定會被你惡心到。”
傅執寒表情淡淡。
好像是懶得跟他講話。
他的這種態度又成功氣到時左星,如果不是為了自己妹妹的骨灰,以及顏厘,……想到顏厘,時左星心里頭總覺得奇奇怪怪,明知道顏厘只是長的跟時燃像而已,可不知道為什么,跟顏厘相處起來,總覺得她就是時燃。
包括現在,最近聯系不到顏厘,心里頭對她的關心就像是在關心時燃。
“傅執寒,你已經傷害了時燃,不能再害了顏厘。”
“她是無辜的。”
“沒別的事,我掛了。”傅執寒冷聲道。
時左星的還都還沒說完,連忙阻止:“別掛,我還有話要說。”
“既然你娶了顏厘,就對她好些,不要把她當我妹妹的替身,她是顏厘,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傅執寒眼眸微閃,直接掛了電話。
他的妻子,自然知道怎樣去疼愛她,不需要別人多嘴。
時左星卻誤以為傅執寒是真的把顏厘當成燃燃,甚至啊如他所擔心的那般,傅執寒會威脅到顏厘的生命。
他已經失去了燃燃,不能再殃及到無辜的顏厘。
結束通話,來到窗前,看著時燃在院子里認真擺弄自己的小田,不厚不薄,恰好合適的唇微微抿出一個薄笑。
經過這半個月,他種的上海青已經完全長出來了。
而那個被盛世嬌寵的大小姐在時燃,上海青一顆都沒冒出來,時燃死要面子,認為她的上海青是被傅執寒嚇得不肯冒出來,錯不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