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燃:?
“你真是來到你的夢里,而不是死掉了嗎?”
時燃本來想回答,猶豫了一下改口反問:“我說了你會信嗎?”
“不信。”
時燃;?
所以?你問了寂寞。
而她并沒發現傅執寒嘴角輕輕地上揚,出現一個似有若無的薄笑。
烏黑的眼眸深深盯著她。
還沒提問,時燃就搶先說道:“你別問我了。”
“什么問題我都不想回答。”
這時三位保姆從電梯出來,手中端著拼好的精致果盆以及一些甜品跟飲料,規規矩矩放在桌面,安安靜靜離開。
傅執寒繼續看著她。
時燃大概是肚子餓了,總覺得傅執寒這么看著她大概是要問她吃不吃吧。
但是剛剛她已經讓傅執寒別問話。
臉蛋兒羞澀的紅了紅,故作鎮定問話:“我能吃嗎?”
“想吃?”
時燃壓著興奮點點頭。
傅執寒勾唇:“吃吧。”
時燃立馬起身趴在桌面,伸手拿蛋糕,放在嘴邊咬一口,真好吃。
白色奶油都粘在她嘴邊,而她渾然不知,津津有味的吃著。
傅執寒狹長鳳眸更是深諳。
……她,竟然能吃的到。
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微顫,緩緩伸過去,去觸碰她的小臉蛋兒,剛感受到炙熱跟柔軟,時燃抬起頭,明亮桃花眼疑惑看著他。
沉默一會兒好像反應過來了。
木納說道:“我能吃到蛋糕。”
“你也能碰到我?”
傅執寒用指尖輕輕地摩挲了一下她的臉頰,她的皮膚很嫩,原本很白的皮膚在他小麥色的手指相襯下,更顯瓷白。
為什么這瞬間,他的心里頭會出現一種不可思議的念頭。
……想擁有她,不能讓她逃走。
視線落在她心臟位置,目光也就愈發陰翳,沁著寒意,……她有心么?
“你要我的心臟?”時燃把他的手拿開,笑看著傅執寒:“那些心臟的主人不是已經死掉的嗎?”
她以為那些尸體都是醫院太平間,通過一些手段得到,難道都是活活被傅執寒挖出心臟?
仔細想想他是病嬌偏執狂,沒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這個重要嗎?”傅執寒語氣淡淡。
不著痕跡將惡劣的情緒斂在眼底,可以說,他很討厭時燃的離開嗎?
好像,她就該是他的。
“重要。”時燃回。
傅執寒把精致的叉子,插入火龍果,放在嘴里慢條斯理地咬,每一個動作看著文質彬彬,有種一種與身俱來的高貴氣質。
明明剛才觸碰了她的臉,卻跟像是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時燃也沒多跟他計較,又說道:“你看著不像是個喜歡吃甜品的人,保姆怎么會給你送甜品上來,他們也能看見我嗎?還是給你吃的?”
“只有我能看到你。”至于甜品,……傅執寒抬眼淡淡瞥了她一眼:“你吃就行了,問那么多做什么?”
不知從何時開始,總覺得有個人喜歡吃甜品,從那后,在他吃飯的時候,都會讓保姆另外準備一份甜品,甜品旁邊也會有一枚泡泡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