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軍一看屋里的燈滅了,這可急壞了他。
好在這是個木頭大門,魏軍情急之下一用力閃出一條縫,而妹妹手細小,一伸手把沒鎖上,而是掛著著的一把鎖拿開,一條鏈子瞬間解開。
這只是兩個木頭大門對開,關上時候兩個大門對上,雖不太嚴實可也能攔擋人和動物。
兩個大門用一條鐵鏈子環扣栓住,在用鎖一掛,一般人是打不開的。
老女人一看大門打開,悔的腸子都青了,怎么沒鎖上呢?這要是鎖上就是不給開門,難道還能跳墻不成。
她還真猜對了,大門鎖上魏軍就會跳墻。
魏軍知道這娘三個有多壞,就怕自己的兄弟被這三個壞人給暗害了。
其實魏軍想多了,法治社會年代,誰敢暗害人,充其量是給氣受,或者如唐艷杰一樣趕出去。
害人需要抵償,但凡不傻的都不會觸碰法律。
“我要見唐景山,他在哪?”
老女人氣得直跺腳,“你找他干嘛?他不在早走了,你這孩子黑燈瞎火的來我家吵吵,你是想干嘛?”
“大嬸子,唐景山告訴我來接他,他說今天哪都不去,就在家里呆著,等到晚上去我那睡覺,這里沒他的睡覺地方,你把他怎么樣了?我叔呢?這么大聲他怎么不吱個聲?”
“他不在家走了,我們該睡覺了,你走吧。”
老女人就是不讓進屋,屋里黑黑的,一點亮光都沒有。
躺在炕上的唐景山知道是自己出聲最佳時機。
“水,我要水!”
突然的呼喊,嚇得炕上的宋寶珠一著急想跑,缺在這黑燈瞎火的黑夜里,直接掉在地下。
“哎吆!我的腰啊!”
魏軍妹子橋準老女人呆愣時機,快速的沖進屋里,把老女人撞了一個趔趄。
這是普遍裝修房子的步驟一致,魏軍妹子魏娟手往炕頭墻上一摸,一個蕩來蕩去的繩子握在手里,輕輕一拉,屋里頓時亮堂起來。
入眼的是地下一個穿著背心褲頭的女人,炕上唐景山長拖拖的躺在那里,嘴里一直念叨這喝水。
“哎呀我的姑娘啊,你這是怎么了?不是在廂房住嗎?你這孩子什么時候跑進這屋里的,媽怎么沒發現啊?”
老女人真能辯解,關鍵時刻還能找理由。
而宋寶珠更是會說,“就在魏軍大哥喊開門時,我忘記了拿我衣服,我是來這屋拿我衣服的。”
從廂房又走出一個姑娘,她慢悠悠的走過來,直接問姐姐,“大姐,說好的一起來,你這么快干嘛?難道你背著我是因為兜里有錢怕我知道嗎?
你放心,姐姐你不給,妹妹是不會搶的,真是的,那么小氣吧啦干嘛?”
魏軍今天是見識到了什么是無賴,什么是無恥。
魏娟傻愣愣的回不過味來,這一唱一和的表演太精彩了,合作的天衣無縫啊。
炕上的唐景山無聲嗤笑,真是變色龍一樣的人,一時一個主意,一時一個角色入座,不唱戲都瞎了人才。
魏軍心知肚明,開始一直阻撓,還說什么人不在家,這不是在炕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