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抒懷一聽給幾瓶酒,急忙問:“是葡萄酒嗎?”
唐宇點點頭,“嗯,這可是我女兒花錢買的,不過來年就會多了,我們在不太好的山地種上了山葡萄,如果你相栽苗,那得需要我二姑娘同意。”
唐艷一臉的不好意思微笑著開口:“四弟,我也想要兩瓶,我也想栽山葡萄。”
說著婚事,瞬間說到酒上,又從酒上說到了種植。
氣憤越來越好,越來越熱烈的探討,葉蕓看看幾個人口干舌燥的,去給三人泡了一杯茶。
茶一入口,苦澀夾雜著清香,不過,入口后喉嚨很舒服。
“這是什么茶?”魏抒懷現在瞪著雙眼,看什么都覺得新奇,本著不懂就問的優良脾性,毫不客氣的問出口。
“苦蕎。”葉蕓接過話回答了疑問。
“苦蕎?”幾乎唐艷和魏抒懷同時問出口。
“嗯,對,是苦蕎,是我家二丫頭在地頭空閑地種上去的,開始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們這里沒有賣的,那可是我……啊…是我認識的一個孩子給送來的。
唐宇差點說出是自己的小婿,(慕容凱)來。”
唐艷臉一紅,“四弟我那些喝沒了,再給我拿點,我們一家子人都喜歡,來年我種一些,你用我會拿回來多一些的。”
“大姐,不知道你這么喜歡,如果知道,上次會給你多拿一些。”
“沒事沒事,我也不知道那幾個孩子也喜歡喝,你姐夫更是愛不釋手,還偷偷藏了一些。”
“哈哈……姐夫還有這等愛好?”
“嘿嘿……就這一次,我家地多,種一些雜七雜八的小事一樁,趕明個有時間問問紫涵,看看我來年都種一些什么?”
葉蕓和大姑姐聊上了,一邊的唐宇和魏抒懷也聊的火熱。
魏抒懷臨走時拿了一些特殊用品,跑腿的事也就沒心思計較了,他收獲滿滿,這跑腿沒白跑,他也沒了抱怨。
唐景山自從離開家后,一直不回家,以前是夜里不回家有情可原,可這白天也不回家算咋回事?
老爺子終于忍無可忍,去了魏抒懷家里又是要打兒子,還謾罵的更加出來勁。
唐景山又一次被人圍觀,一氣之下跑了,這可把唐文氣壞了。
這一氣之下,倔脾氣暴脾氣沖壞了頭腦,硬是找到隊長和幾個有名望的人,說出了和唐景山斷絕關系的話來。
“隊長,兒子大了不由爹,我決定不要這個兒子了,愛哪去哪去,敢回家我就要砸斷他的腿,還需要各位做個鑒證,鑒證唐景山再也不是我兒子,凈身出戶。”
魏抒懷氣笑了,這還真是個老棒槌,以為給兒子點顏色看看,嚇唬嚇唬兒子聽話,卻不想,這樣一來二去的,正和兒子心意不說,一次兩次的寒兒子的心,這是逼著孩子越走越遠。
真是老糊涂了?還是被什么迷糊了雙眼,眼睛不好使心也不好使了,真是實至名歸個棒槌,還是個老棒槌。
隊長不可置信的再次問:“你確定不是胡來?”
“確定句句屬實,隊長你就做個鑒定這么簡單,多的就不要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