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干凈是干凈了,但是被打掃的不是孤兒,而是這些前來襲擊的暴徒。手握火器卻被沈榮他們用近戰刀具戰錘等打的七零八落,而且因為沈榮他們連一個俘虜都沒有打算留下,哪怕趴在地上投降的都全部敲碎了腦袋。
“把能用的槍和子彈都帶走!”濃郁的血腥味既刺鼻又讓人興奮,沈榮他們已經習慣了不停的戰斗,所以身處血泊當中的時候沒有任何不適。
只是在唐森他們這些孩子眼里,身體都變得高大強壯的沈榮他們此刻沐浴在血泊中卻有點讓人害怕。
“真的要走嗎?”幾個孤兒看著學校的院墻問著身上殘留著血腥味的沈榮。
“這里已經不屬于我們了!但是總有一天我們還會回來的!”沈榮身上殘留著水漬,畢竟新鮮的血液對野地中的野獸可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
“那陳哥呢?”唐森小聲的問著。
“他…大概在為蕓姐復仇吧!”沈榮朝著遠處望了一眼,他似乎看到一道血色的刀光在遠處閃過。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拽著馬爺頭發的陳諾一步一個腳印的朝著防御使所在的房子走去。猩紅的血跡拖了一路,周圍的居民要么選擇關閉房屋,要么直接躲了起來。敢于明目張膽的拖著一具還沒死的軀體在有著士兵保護的街道上行進,這種絕對不是那些居民惹得起的。
此刻馬爺還活著,但卻不如直接死了算了。血液大量的流逝讓他的生命進入了倒計時,被砍斷的雙腿拖在地上不斷滑動,讓傷口不斷的受到摩擦。劇烈的痛楚反復的折磨著馬爺那已經陷入昏迷的身軀。
“給我一個痛快!求你了!”低聲的呢喃從馬爺的嘴里微微顫抖著說著,但是陳諾卻理都不理依舊拖著他緩緩的移動。
但他看起來緩慢的移動實際上速度卻很快,從酒吧到防御使府的距離足足有一公里多,陳諾只花費了不到兩分鐘就走完了。
“站住!不然開…”兩個士兵看著拽著如同死狗一樣的馬爺到來的陳諾下意識的想要舉槍射擊,但是下一秒馬爺的身體直接被陳諾如同沙包一樣甩了過來。
巨大的力量再加上甩出的動力,當馬爺的身體墜落的時候直接砸的那兩個士兵變成了滾地葫蘆。同時陳諾在瞬間從一米九幾變成兩米多高的黑鐵形態,以野蠻無比的姿態直接撞開了那厚實的大門。
“金忠國在哪兒!!!”沙啞而充滿殺意的聲音從陳諾的嘴里緩緩的說出來,他那猩紅的雙眼充滿了可怕的殺意。
但是當陳諾的腦袋轉動那一刻,一個包含沖擊力的拳頭直接朝著他的腦袋砸了過來。同時他的視野中也出現一個穿著軍裝的人影,對方的速度實在太快,以至于處于殺氣騰騰狀態下的陳諾竟然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