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接了過來,疑惑的看了吳司長一眼。
吳司長笑道:“怎么,你看不出來嗎,我是真的想收你這個徒弟。”
方牧擺了擺手,將書收了起來道:“那我的事呢?”
吳司長的臉色轉化為鄭重,嚴肅的道:“你放心,我還需要和其他司長商量,但是我給你保證,很快就會下來結果的,你放心等待吧。”
方牧點了點頭道:“那我就先走了。”
事情已經了結,方牧還有自己的事,得馬上離開。
吳司長沒有挽留方牧,讓方牧先走。
方牧起身來到門邊,正準備開門時,身后響起一到聲音。
“行走江湖,自然不能簡單被人知道名號,這個世界神異多樣,指不定有什么暗手,你可想到用什么代號?”吳司長喝了一口酒,幽幽的道。
方牧沉吟道:“就叫仵作吧,我的行當。”
吳司長揮手道:“你潛力是我見過最好的,在沒有成長起來前,要學會小心。”
方牧點了點頭,打開門離開了。
等到方牧走了之后,嚴銑將頭伸了進來,道:“屬下什么也沒看到,什么也沒聽到。”
“滾!”吳司長怒道。
嚴銑尷尬的把門掩上,撓了撓頭。
為啥方牧這么說就沒事,自己這么說就被罵?
想了半天想不通,嚴銑覺得自己還是繼續玩刀比較好。
……
房間內,吳司長吃了口菜,突兀的道:“有什么意見嗎?”
一道殘影略過,身著青衣的神秘人出現。
“屬下不懂。”
青衣人的聲音響起。
“干咱們這一行的。”吳司長笑道:“指不定哪天就沒了,找個傳人把咱的經驗傳下去,很難懂嗎?”
“您是司長……”青衣人猶豫道:“而且他的性格太……”
吳司長打斷道:“司長就不會突然沒了?再說了,這小子真的很對我脾氣,咱得把他往好的地方引,性格怎么了,咱當年也是江湖綠林,還不是照樣成了司長。”
青衣人嘆氣道:“只是您回去的時候,估計得費一番口舌了。”
“怕個球。”吳司長不屑道:“不同意的話,我就把他們祖墳全給燒了。”
青衣人露出苦笑,沒有繼續反駁,準備消失在房間內。
“等等。”吳司長端起酒杯,想了想道:“到時候你去監天司上下通知一聲,別讓不長眼的惹到他,如果通知了還惹到他,吃了苦頭可別說。”
“您不是說逆境才會成長嗎?這樣更好啊。”青衣人不解的道。
“我就遇到這么一個對胃口的徒弟,能順境為什么要讓他逆境,我吃飽撐著了。”吳司長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