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摸了摸下巴,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還有,你應該認識我吧?”
他殺了那個黃衣女子,在空地那里的動靜可不小。
千秋月眼神躲閃:“玄詭遺址是大機緣,誰都想來的,我進城之后,看到一套嫁衣,當時不知道著了什么魔,下意識就套在外面,就變成這樣了。”
“嗯……”方牧點了點頭:“你還有個問題沒回答。”
“見過。”千秋月苦笑道:“你殺了我師妹。”
方牧收回殺豬刀,滿意的道:“不錯,確實是人。”
千秋月愣住了,她明白過來。
殺黃衣女子的是方牧,而且是進入玄詭遺址之前,如果認識就證明是玄詭遺址之外的人。
千秋月楞楞的道:“要是我不知道,或者說我沒看見的話……你……”
方牧淡淡的道:“殺了你。”
千秋月沉默。
方牧坐在床邊,拍了拍:“來,起來說話。”
千秋月坐了起來,眼中還帶著點怒意。
“別生氣,剛才我是在以專業的角度摸你。”方牧認真的道。
“嗯?”千秋月不解。
“我是個仵作。”方牧道:“我很專業。”
千秋月整個人都不好了,合著我還占了便宜,你還吃了虧,是不是我得謝謝你?
方牧道:“先不說這個了,這里你清楚嗎?”
其實方牧想直接動手宰了她,不過考慮到規則類詭異的問題,方牧暫時沒有動手。
畢竟安排了這個女子在這里,那里面肯定有貓膩。
“轉生!”一提起這個,千秋月嚴肅起來:“雪嶺有關于這個的描寫,以特定的情景,演繹曾經發生的事,那么就會轉生,
到時候我們就會被它們占據,變成它們的一部分。”
說著說著,千秋月看著紅色嫁衣,嘆了口氣。
方牧陷入沉吟。
按照既定的變化演繹,意思就是以前這里結過婚。
“演繹曾經發生的事。”方牧道:“那我們不演不就得了。”
不演,就不會產生后面的事。
千秋月搖頭道:“沒有這么簡單,不演就會永久停留,除了一種辦法,那就是繼續演下去,這種規則類詭異最好的就是在演繹種找破綻。”
說到這里,千秋月停了下來。
方牧哦了一聲,開始脫衣服。
千秋月一愣:“你干什么?”
“洞房啊。”方牧嘆氣道:“我這血氣方剛的男人,你這柔若無骨的女人,那就只有洞房這種演法了,唉,吃虧了。”
千秋月慌張道:“別,還有其他辦法!”
“我聽不見。”方牧繼續脫衣服。
千秋月苦笑道:“我錯了。”
她哪能看不出來,方牧這是在整她。
方牧停了下來:“要說就說完,我不喜歡磨磨唧唧的。”
這女人不老實,說話說一半,還要藏著掖著。
千秋月無奈的道:“要想破局,目前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演,但是不是真演繹,而是推演,一個一個試,看看這個情景會發生什么。”
方牧沉吟道:“照這意思,洞房成功也是一個推演。”
“別啊,大哥。”千秋月無奈的道:“這是最后的辦法,我們試試推演其他的好不好?我一個女孩……大哥你別用這眼神看著我,就當你吃虧了,你也不能吃這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