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時有些安靜。
“胡鬧!”青衣人大怒道:“就因為這個,你讓監天司損失了一個傳達處負責人!”
“大人!”張柳恭敬的道:“那個負責人只想巴結上級,不思斬除詭異,這種蛀蟲該死,我只是讓他死得其所。”
青衣人:“……”
不是,這監天司怎么全都不正常,除了他和吳司長,還有正常人嗎?
方牧咧了咧嘴道:“我可不想聽你們敘舊,這事兒得給個說法,我并不是主動當徒弟的,他沒這個資格試探我,如果不給個說法,我遲早得把他弄死。”
不管張柳的愛好如何奇葩,這事兒是張柳的問題,方牧不會退讓。
青衣揉了揉眉心:“唉,我也沒想到是這樣。”
現在頗為尷尬,你說殺了張柳吧,貌似沒有到這個程度,要是不殺吧,方牧這邊又交代不了。
場面變得有些尷尬起來,鐵算仙靠近方牧,沒有說什么。
他不清楚情況,但是這個青衣人很恐怖。
一旦出現問題,鐵算仙會第一時間帶著方牧遁走。
青衣人嘆了口氣,看著張柳,道:“你覺得怎么辦?”
張柳陷入沉默,突然將手伸進懷里,拿出了一張紙,遞了過去。
青衣人接了過來,掃了一眼紙上的內容,眉頭微皺。
“這是想要對他不利的人,畢竟是司長的弟子。”張柳沉默片刻后,道:“這事兒我不妥,他通過了我的考驗,是吳司長的弟子,便是我張柳承認之人,回去之后,我會為他掃清這些阻礙。”
青衣人點了點頭。
方牧卻搖了搖頭:“不夠,這些我自己也能做,用不著你來,這不足以買你的命。”
青衣人皺了皺眉,又嘆了口氣:“你真的和司長很像。”
張柳點頭道:“我張柳不欠人,此事確實是我不對。”
雁翎刀出鞘,刀柄對著方牧。
“我砍了你幾刀,你就砍回來。”張柳認真的道:“但是留我一條命,我是司長的人,你也是司長的徒弟,讓我為你掃清障礙。”
方牧拿起雁翎刀,饒有興趣的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砍死。”
張柳道:“死了便死了。”
青衣人沒有再阻止,現在已經變成了方牧和張柳的事。
方牧看著張柳,手上的雁翎刀橫飛……
一道道傷口在張柳身上出現,張柳額頭冒出冷汗,卻沒有叫一聲。
片刻之后,張柳已經渾身是傷。
方牧將雁翎刀扔了過去,道:“可以了。”
張柳接了過來:“多謝。”
方牧沒有再說。
“還不快走。”青衣人打出一道光,治療好張柳的傷勢:“回去和大當……司長說明情況。”
張柳抱了抱拳,提著雁翎刀離開了。
等到張柳離開之后,青衣人看向于靈:“我什么也沒看見,你已經死了。”
于靈明白,戴著面具同樣離開了。
青衣人道:“少當家的,我真的沒想到你還有這一面,以后有了張柳這把刀,監天司巡長層次的都不會來找你麻煩了。”
方牧笑道:“一刀還一刀,兩不欠罷了,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再說了,張柳這個人,我突然發現他很有趣。”
青衣人哈哈大笑,不在這個話題上再說下去,轉換話題道:“對了,少當家,我這次來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