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見師母之后,就這么一副表情嗎?”洛司長眼中帶著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慈祥,緩緩道:“不錯,以化龍戰行云,吳僚的眼光真不錯。”
師母?
方牧朝張柳那邊瞥了一眼,意思是這是真的?
不會吧不會吧,師尊那副猥瑣的樣子,有這樣一個媳婦?
張柳不知道該怎么說,先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這是承認還是不承認呢?”方牧暗自思索。
“來,過來。”洛司長招了招手。
方牧遲疑片刻,還是走了過去。
至少目前來看,還真是他師娘。
既然是師娘,那就一家人好辦事。
“不錯,小伙子很精神。”洛司長開始家長里短:“多久成親?”
方牧搖頭道:“我連對象都沒有,感情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洛司長一臉疑惑。
這個表情被方牧捕捉到了,為什么會疑惑?
方牧試探的道:“難不成師娘你認為我有對象?”
“不對勁吧。”洛司長遲疑道:“不久前,吳僚還來我這里吹噓,說他馬上就有徒媳婦了。”
方牧:“???”
這句話說得方牧云里霧里,不過聯系到最近發生的事,方牧發現了盲點。
最近除了今天打了一架以外,就只有簽了那篇空白紙張。
方牧想到這里,氣勢逐漸陰沉。
殺豬刀出現在手中,方牧倒拖著殺豬刀,朝著一個方向沖了過去。
空氣中,殘留著一道聲音……
“師尊,你為老不尊,竟然陰我!!!”
洛司長看著方牧離去的背影,愕然道:“我是不是說錯了什么?”
……
監天司,吳司長的房間中。
“你讓我進去!”
“少當家,你先冷靜一點,萬事好商量啊!”
“我很冷靜,你先讓我進去。”
“那您先把刀放下成不?”
“我又打不過他,你放心,我進去就是聊聊。”
“真的?”
“真的,比真金都真。”
……
聽到外面的吵鬧,吳司長縮了縮脖子。
青衣人推門而入,正準備說話時,被打斷了。
“公務繁忙。”吳司長假裝咳嗽了一聲:“沒事不要打擾我。”
青衣人嘴角抽了抽:“老當家,你剛才還高興得喝了兩杯酒。”
吳司長:“……”
“哆——”
震顫的聲音傳來,桌子上插了一把殺豬刀。
方牧走了進來,將殺豬刀拔出:“師尊,給個說法吧,你這樣屬實有點坑徒弟。”
吳司長臉色變為嚴肅:“太放肆了,有你這么和師尊說話的嗎,來,好好坐下說。”
前半句說得很嚴肅,后面半句就有點心虛了。
這事兒確實有點坑徒弟,不過當師傅的不坑徒弟,誰來坑?
“有些東西解釋起來很麻煩。”吳司長心虛的道:“這一行水太深,我怕我說出來,你把持不住。”
方牧把殺豬刀提起,在另一只手上比劃著:“師尊,你瞅瞅,我這一刀下去,我的手就沒了,你要是不說,你徒弟可就是個殘缺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