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司長鄭重的道:“畢竟是年輕人,畢竟都年輕氣盛,他們已經事先過去了,你不去拿出點威嚴來,有些不好處理。”
方牧露出恍然的神色,又問道:“那怎么服眾,有沒有個限度,我總不可能把他們都殺了吧?”
吳司長無語道:“年輕人殺氣太重了,誰和你說直接殺了,反正方式你做主,只要不搞出什么破壞武試的事就行,這幫小子初生牛犢不怕虎,心高氣傲得很。”
“當然,這次的考核不一樣,如果是因為玄詭遺址而死,那沒有什么問題,事先也和他們說了,他們都同意了。”
既然選擇玄詭遺址作為考核,肯定有危險,誰也不能避免,但是這事事先經過了那些參考人員同意。
而方牧的存在,除了監考之外,還有盡力避免危險,當然實在無法避免也沒辦法。
方牧明白了,反正就是打壓打壓,他還以為要給別人弄個缺胳膊少腿出來,原來還這么麻煩。
明白了前因后果之后,吳司長就離開了。
臨走前還抱著瓦罐,似乎還在捉摸著,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他變成這樣了。
當然,方牧沒有點明白,不然吳司長早就知道了。
畢竟那種奇怪的屬性,在這個類似于古代的世界實在是太前衛了。
等到吳司長離開之后,方牧叫上鬼一等人,也離開了房間。
……
藍月山。
本來這就是座普普通通的山,既不高,也不出名,相反因為荒蕪的原因,顯得人煙稀少。
可是今天不一樣,足足上百號人聚集在這里。
他們都是跟腳清晰,背景也清晰的玄士,
這群玄士成群結隊,似乎在等著什么。
這其中有一堆的人數特別多,而且還將一個人擁護在最中間。
看這樣子,這個人似乎頗具威望。
有些人露出不滿的表情,還有些人很不屑。
“不就是魚躍境嗎?這么多人巴結著。”
“說得對,進監天司還不是當案長,監天司可是以功勞論英雄。”
“你瞅瞅,鼻子都快上天了。”
那個被圍在中間的年輕人叫張長道,神異是一把劍。
他已經到了魚躍境,在這群玄士里面,可謂是實力高強。
人就是這樣,一旦有強大的人出現,就會發生兩種情況。
一種是依附強大的人,另一種則是相反的。
這兩種情況互相對立,但是又可以互相存在。
感受到一些鄙視的眼神,張長道的眼神更加高傲。
呵呵,越是鄙視,他反而越是覺得高興,這證明別人在嫉妒他。
他才十七歲,年輕,就是非常的氣盛,不氣盛能叫年輕人嘛?
“嘁,我就沒見過這么囂張的人,人家方監察使,年紀輕輕就手握大權,也沒見這樣。”
“就是,人家還是司長之徒,之前不照樣很低調。”
“這年頭啊,低調的人,活得更好。”
方牧?
聽到這個名字,張長道臉色陰沉起來。
人比人氣死人,正沉浸在喜悅中,突然被人冷不丁的提及這些事,張長道瞬間不爽了。
“不過是運氣好罷了。張長道冷笑道:“如果是我當司長徒弟的話,我會更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