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方牧愣了愣。
怎么還有人找他?
他發現自己自從來到監天司總部之后,好像就沒有休息過。
每天都過得很“充實”,和他那種咸魚般的過法很違和。
來到門口,方牧一把將門打開。
當他看到門口的人時,不由得一愣。
“師娘?”方牧還沒反應過來,道:“你不是說還有事嗎?”
門口站著的是洛司長,此時的洛司長一臉和藹的笑容。
講真,要是沒看到過洛司長發飆的樣子,估計還真會被騙了。
洛司長抬起手,非常熟絡的推開門:“怎么,不請你師娘進去坐坐嗎?”
話還沒說完,洛司長已經走了進去。
方牧不明白什么事,但是還是跟著進屋。
進了屋之后,洛司長也沒有廢話,直接遞過來一張白紙。
紙很白,如果不是上面寫得有密密麻麻的字,估計會更白。
方牧接了過來,掃視了下上面的內容。
整張紙全部看完,方牧的表情很怪異。
“師娘,你這是見到她們了?”方牧問道。
“你怎么知道?”洛司長不答反問:“猜的挺準嘛,不過我也沒想到,你小子還是個多情種子,取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媳婦。”
方牧揚了揚手上的白紙,道:“很簡單啊,這不就是婚書嗎,我有一段慘痛的經歷,大概就是這樣。”
這張紙內容密密麻麻,上面有很多內容,但是萬變不離其宗,這上面寫得正是男女之間的婚書。
不過內容還是有改變的,上面的名字變成他師尊和洛司長的。
方牧很奇怪,為什么他師娘會突然給他這個。
“很奇怪是吧。”洛司長笑道:“其實呢,我過來很簡單的,就是想你幫我一件事。”
方牧一愣,隨后拍了拍胸口,道:“師娘請說,只要我能辦到的,肯定會去辦的。”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先答應下來,話也沒有說死。
“我就知道沒有看錯你。”洛司長拐了個彎,道:“你說我對你師尊如何?”
方牧眼珠子轉了轉,道:“那當然是很好的,我從沒有見過像師娘這么好的女人。”
“馬屁精。”洛司長很吃這一套,笑道:“那就好,你想個辦法,讓你師尊在這上面簽個字。”
方牧愣住了,如同一個木雕。
簽字?
他好像已經猜到了始末,為他師尊捏了一把汗。
方牧無奈道:“師娘,不是說從打動男人的胃開始嗎?”
“太慢了。”洛司長一副急性子的樣子,道:“我要更快的方法,好在這次救你的時候,恰好就問你媳婦要到了辦法,我當初怎么就沒想到婚書呢?”
方牧嘴角抽搐,果然,果然是小依她們說的。
不過他來做這事……正好!
俗話說得好,當一個人不幸時,如果有一個和他一樣的人,那么不幸就會被沖散。
“師尊啊師尊,你也有今天。”方牧心中暗爽:“當初我簽婚書,你笑的像個老狐貍,現在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大家都一樣了。”
他知道師尊是為了他好,可是他就是很難受。
現在他也是為了師尊好,畢竟這么強的師娘,他師尊簡直是撿了寶貝。
“師娘啊,這事兒很好解決的。”方牧笑的像個狐貍:“不就是簽個字嘛,真的很簡單。”
“哦?”洛司長懷疑的道:“不能強硬的簽字,必須要他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