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很簡單的一句話,方牧也用故作顫抖的聲音,說出了這句話。
無論是動作還是聲音,都演的非常的到位。
五分之一不是他的量,但是在方牧表演的時候,是完完全全的代入了這個劑量。
俗話說得好,一個演員飾演某種角色的時候,越是代入角色的處境,越能演的逼真。
方牧現在就代入了角色,把五分之一當做他的劑量,甚至于做出害怕的微表情。
看到方牧的表情還有動作,包括聽到抑制著顫抖的聲音,老人將五分之一的忘憂草放進藥碾子中,開始碾動起來。
方牧卻哈哈大笑道:“說了是假的,你還不信,看來你死定了。”
老人看著方牧的樣子,陰惻惻的道:“真的不是嗎?可是你好像很緊張,而且你肯定希望我死,現在卻來阻止我,看來你的劑量就是這么多吧……”
方牧轉身就跑,做出要離開回春樓的架勢。
可是跑了沒兩步,又回到了原點。
“給!”老人將忘憂草粉末遞了過來,青紫色的褶子越發的深了:“喝吧……”
方牧卻沒有接過來,猶豫道:“這真的不是,我其實挺欣賞你的,要不別比了?”
忘憂草粉末還在老人手里,如果接的太痛快的話,估計接到一半老人不同意了,那就虧大了。
所以方牧再演了一下,打算找個機會名正言順的接過來。
“喝或者規則降臨。”老人不屑的道:“你只有這兩種選擇,怎么,剛開始的時候不是很得意嗎?不是覺得很了不起嗎?”
方牧嘆了口氣,目光盯著老人手中的忘憂草粉末,抬起手慢慢伸了過去。
伸到一半時,又作出猶豫的樣子,將手縮了回來。
這一刻,方牧都覺得自己的演技到了巔峰。
老人繼續道:“時間快到了,你吃不吃都是個死。”
時間在步步緊逼,忘憂草粉末又如同催命符。
老人想起方牧剛才的囂張,心頭暢快不已:“可惜啊,看不到你囂張的樣子了。”
忘憂草粉末被老人放在桌上,老人已經胸有成竹。
在放在桌子上的一剎那,老人只感覺眼前一花,忘憂草粉末消失了。
“挺甜。”方牧吃完之后,嘆氣道:“終于找到好機會了。”
老人愣了愣,隨后臉色很不好看:“你們人類所謂的垂死掙扎?有用嗎?橫豎都是個死。”
方牧咂了咂嘴我想看你怎么死。”
老人詫異道:“你什么意思?”
方牧咧了咧嘴,笑道:“你不是想看我囂張的樣子嗎,我給你看看。”
說完,方牧豎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你老子我早就看破你的想法了,準備品嘗規則的痛苦吧。”
“你——”
老人明白了,直接朝前走了兩步,想要靠近方牧。
不過還沒等它多走兩步,規則降臨了……
“啊!”
慘叫聲震天動地,將整個回春堂都震得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