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壁畫可以用來記載發生過的事,而這里的壁畫上面發生的事可不太好。
這壁畫畫的很生動很形象,方牧也看的清清楚楚。
第一幅景色,是一個寧靜的村落,但是在村落后面是無盡的洪水。
第二幅景色,同樣是寧靜的村落,但是在村落后面不再是洪水,而是滔天的火焰。
第三幅景色,是一家三口,他們正在吃飯,但是在他們身后,各自站著一個神態猙獰的惡鬼。
……
方牧大致的看了一下,每一幅壁畫上所記載的東西,都是極其可怕的災難。
沒有一幅壁畫上記載了美好的事物,當所有的災難匯聚成一個整體時,墻上的壁畫給人傳達出一種感覺——壓迫力!
即使以方牧的實力,仍然感覺到壓迫力撲面而來,讓他有些呼吸困難。
方牧抬起手,殺豬刀幻化而出。
那既然把他搞惡心了,那大家都別想好過。
君子報仇,雖然十年不晚,但是他方牧不是君子。
刀光現,覆地刀法出!
記載著無窮無盡災難的壁畫,被方牧的刀光斬成了破爛。
當最后一幅壁畫化作烏有后,方牧這才收起殺豬刀。
環視了周圍一圈,方牧的聲音傳出。
“不要再搞這些彎彎繞繞的東西,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第一是出來,第二是認個慫,叫個爺。”
“今天咱們兩個,只能有一個站著出去。”
空蕩蕩的溶洞中,響起方牧冷峻的聲音。
話音剛落,方牧忽然發現后方有了變化。
他轉過頭,瞳孔一縮。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一個長相清秀的綠衣女子出現在他身后。
“覆地刀法!”
方牧沒有客氣,更沒有走程序,直接抬手就是一刀。
刀光穿過綠衣女子,很輕易地斬在綠衣女子身后的石壁上。
這一幕讓方牧眉頭一皺,覺得事情并不是這么簡單。
“遠方的客人,歡迎你,通過了前面那個考驗,才能真正算得上是我的客人。”
綠衣女子并沒有生氣,相反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
聲音不像其他詭異一樣難聽,相反還很好聽。
方牧淡淡的瞥了一眼:“你是男的嗎?”
綠衣女子表情一僵:“我是真真正正的女子,怎么可能是男兒身呢?”
“哦。”方牧在綠衣女子脖子下方掃了一下,頗為遺憾:“閣下不是男的,真的太可惜了。”
平就一個字,真的太慘不忍睹了。
自從上次從忘川河回來之后,他的愛好也發生了變化。
他現在突然就覺得,自己以前的愛好有些不對勁。
可愛在性感面前不堪一擊,哪個男的不喜歡性感?
說得更通俗一點,沒有人能后抵抗很大的誘惑。
綠衣女子只覺得呼吸一窒,差點就沒忍住破口大罵。
就算成了詭異,它也是女詭異,這樣說一個女詭異,真的好嗎?
“客人,這樣不好。”綠衣女子強行壓抑住怒火,道:“我們不如來談談其他事怎么樣?”
方牧哦了一聲:“你想談什么事?”
綠衣女子嘴角上揚,說出了一句話:“當然是合作……我說出來之后,你再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