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還是在監天司總部舉行。
這一路上,吳司長抱著洛司長的手就沒有松過。
回到監天司總部之后,方牧這才發現里面已經布置完畢。
監天司總部其實挺大的,里面擺放了幾十桌。
吳司長抱著洛司長進了最前面,方牧準備溜到一桌,順便蹭一蹭,剛好碰到鬼一等人。
“主上,這邊。”
鬼一和阿白阿黑已經找到了位置,位置上還有青衣人、無心司長、周司長。
方牧走了過去,找了個位置坐下,環視了周圍一圈。
“不用看了。”無心司長還是那一副白須道人的打扮,一眼就看出了方牧所想。
方牧尷尬的道:“啥?”
無心司長笑道:“其他司長有要務在身,包括很多監天司成員都有要事,來這里的大多是暫時空閑下來的。”
這小子鬼精鬼精的,無心司長也是人精,一眼就看出了。
方牧也沒有否認,掃了眼空蕩蕩的桌子,道:“啥時候吃席?”
這話一出,無心司長沒說話,另一邊的周司長卻開口了。
“在等一個重要的人。”周司長神秘一笑:“等他來了我們才開席,他如果不來,我們只有等。”
這話讓方牧驚訝了下,重要的人?
眾所周知,監天司誰最有發言權,那必然是監天司的司長。
現在就連司長都坐在這里等著,來的是誰?
司長中最厲害的?那也不對啊。
哪怕是這樣,也不至于讓周司長說出這種話。
周司長看出了方牧的疑惑,話里有話的道:“到了你就知道了,這位身份不一般,而且對你的事也非常的好奇,甚至很欣賞,畢竟你現在風頭正盛,可是有名的天之驕子。”
方牧擺了擺手,一副低調的樣子:“那稱不上,我最多也就是個小仵作,哪能是什么天之驕子。”
周司長嘴角微微抽搐,甚至連額頭上的印跡都開始微微擺動起來。
這小子,說的話雖然很低調,但是換一種方式一想,這里面可就真的不低調了。
按這意思,你只是個仵作,卻壓了監天司年輕一輩,甚至連一些老人都自愧不如,那監天司這群人算啥,仵作都不如?
“有時候低調的反面就是囂張。”無心司長補了一句:“老吳年輕時也說他低調,結果損事沒少干,哈哈哈。”
方牧無語,他真的只想猥瑣發育,可是沒想到發育到現在,就成了這個樣子。
講道理,這并不是他設想的道路。
“對了。”周司長不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似乎是受不了方牧的厚臉皮,只能轉移話題道:“方牧啊,你是我見過最有天賦年輕人,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方牧摸了摸后腦勺,道。
周司長眼睛瞇得像只老狐貍:“多大了,結婚了沒?”
聽到這句話,方牧瞬間汗毛直立。
這靈魂般的問話,是前世無數年輕人恐懼的問題。
這問題幾乎從小伴隨到大,甚至可能伴隨到老。
只是各個階段問問題得方式不同,卻能夠在最佳的時刻,給年輕人沉重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