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葉子藍把山洞的家當統統裝進空間,美滋滋的吃了一頓大餐后走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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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深淵
“大王子,我們真的要橫渡黑霧河去往對面嗎?”
大王子身穿金色甲胄,扶著腰間的利劍,面無表情的問道:“對面還是沒有任何回應嗎?”
侍衛低下頭回答道:“沒有。”
大王子看了眼天色,又低頭看了眼腳下混濁的黑色大河,瞇著眼睛咬著后槽牙,用盡全力深呼了口氣,才緩緩開口:“準備一下,一時半刻后全軍渡河。”
“大王子!”
“無需多言,主動過河尚有一線生機,再等下去等叛軍到了,就是有死無生的絕路。”
“是,那,小王子哪里……”
“我對他已經仁至義盡了,在這里分道揚驃也算對得起父王和母后的囑托了,好了不必多言退下吧。”
“是。”
……
“小王子,大王子果然已經決定舍棄我們,嗚嗚嗚,怎么辦,我們打不過叛軍,也過不了黑霧河。”
“咳咳咳~”
小王子身穿銀色重甲,可能是盔甲太重壓的他呼吸不暢,咳了好一陣才開口說道:“無妨,大哥剛愎自用,分開了我們還能活的久一點。”
身穿侍女衣服的女子抬起頭露出半張繪滿黑色圖騰的臉頰,眼淚簌簌落下,“嗚嗚嗚,都怪我當初迷了路找錯了人,不然我現在本該是戰勝國貴賓才是。”
“咳咳,燕上國不信巫神,你去了當天就會被用火燒死。”
“嗚嗚嗚嗚,那我要是去找你大哥他肯不肯帶我一起走。”
女人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期盼的看著小王子,周末。
周末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你可以去試試,若是不成你還回來,我不會嫌棄你的。”
“嗚嗚嗚,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我去了就不干凈了,你一定會嫌棄我的,嗚嗚嗚~罷了罷了,我舍了我這一身家當助你過河就是,不過你一定要記得我的恩情,千萬記得給我養老送終。”
周末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也懶的再糾正她不當的言辭,只是說道:“放心,必定讓你壽終正寢,不受半點委屈。”
女子委委屈屈不情不愿的點點頭,張開嘴吐出一個濕答答的東西,趁周末不注意塞進了他嘴里。
周末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漆黑一片,他虛弱的趴在床邊用力干嘔,卻什么也吐不出來。
女子拿著手帕擦干眼淚,這才無所謂的說道:“好啦,好啦別吐了,給你吃的是我師父給我留的遺物,那可是吃一個少一個的好東西,要不是怕你身子弱半路死了,我還舍不得給你吃呢。”
周末依舊干嘔不止,吐的眼淚都出來了,卻什么也吐不出來。
他做直身體開始一杯接一杯的喝茶。
女子趁這個功夫去到屏風后換了一身巫師的巫袍,柱著一根非金非木的木杖走了出來。
此時周末已經面色如常了:“你……為什么把東西藏在嘴里。嘔~”
“沒有呀,我是藏在胃里。”
女子滿不在乎的說完就撇下身后再次干嘔不止的周末走出了帳篷。
帳篷外站著兩名抱刀而立,黑色面具覆面的暗衛。
左手旁的男子語氣冰冷的說道:“不要作弄殿下,他身子不好。”
“我沒有,我知道他身體不好才給他吃的藥。你放心他吃完藥。以后身體就好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