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妖女,你們的國師大人就是最不正常的存在好嗎?
特么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
勁裝男人一點兒也不優雅的翻了個白眼。
腳下的速度卻是一點兒都不慢。
兩個人從后門進國師府,腳不沾地的跑到沁心園,正好與要匯報國師府正門情況的裴莊撞到一起。
黑衣人,也就是北梟見到沁心園三個字,反而膽怯了。
怕她出事,又不想她出事。
“北公子。”裴莊頷首。
“裴莊……”
北梟喊住抬腳就要走的裴莊,裴莊疑惑的回頭看,“北公子有何事?”
“卿卿呢?!卿卿人在哪兒?!”他死死的抓住裴莊的肩膀。
赤紅著一雙眸。
裴莊冷下臉,撥開他的手,“北公子,您與主母并不相熟,還是尊稱一句夫人為好。”
北梟怒吼,“我問你她在哪兒!”
“在哪與北公子有何干系?”裴莊嘲諷似的扯了扯嘴角。
“北公子勞煩您記清楚,許小姐是國師府的當家主母,還請您……”他后退一步,“記清自己的身份。”
“裴莊!”
“北公子。”
各不相讓。
勁裝男人,也就是雷一跳進兩個人中間,打馬哈哈道,背著打手勢,“裴莊你不是有事嗎,趕緊去吧。”
又看向赤眸的北梟,“主子,您的婚期已定,太傅家的小姐還等著您呢。”
裴莊冷笑,“北公子佳人等候,還請離開國師府,主母的身體自有我等照料,不勞煩……五皇子費心。”
耽擱的時間久了,他要盡快向主子匯報國師府正門的情況。
北梟赤眸盯著緊鎖門的主院,“雷一,你僭越了!”
雷一撇撇嘴,絲毫不害怕。
忍不住抬眸看向主院,那個許小姐他也見過,雖然容貌極美,但是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
怎的一個二個為她傾心至此呢?
想不明白。
無趣的跟著失魂落魄的北梟離開。
“主子,國師府正門有百姓鬧事。”裴莊低垂著腦袋,不敢直視。
國師溫柔的用濕布給許卿卿凈手,反問道,“剛剛外面發生了什么?”
裴莊一五一十的回答。
“做的很好。”
國師沒有任何心思搭理那些人,惹急了,大不了殺了就是。
裴莊忍不住說,“主子,國師府正門聚集的百姓當如何?”
那些辱罵主母的話,他都聽不進去。
主母那么好一個人,他們怎么知道主母對主子的意義呢?
他們什么都不知道,卻可以將一個素未謀面的人,罵的如同殺人惡魔。
這不是在“伸張正義”,而是做一個劊子手。
國師冷淡的說,“殺!”
凡鬧事者,殺!
凡辱卿卿者,殺!
冷冽的眉眼在觸及卿卿的一剎那化成繞指柔。
他捧在手心里的人兒,憑什么被一個只聽過三言兩語的人辱罵?
裴莊遲疑,“主子,這樣做會不會……”引起眾怒?
會不會引起百姓逆反的心理?
國師握著卿卿粉嫩的手抵在唇邊,溫涼的手沒了往日的熱度。
“殺!”
他只有一個字,殺!
敢不負責任的說出那些話,不就代表他們已經做好了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