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母滿眼的溫柔。
“好孩子,我聽齊兄長說你的事情了,你與安安,我們不會阻攔,但是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一件事情。”
齊燕說,“莫說一個條件,就是伯母給了無數個條件,我也是會拼盡全力去完成的。”
“你這孩子。”
南母笑著搖搖頭。
“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夠照顧好安安,她身體不好,又嬌氣,就勞煩你多擔待一點。”
“還有就是……”
她猶豫一會兒,看了一眼南父,得到鼓勵后才開口說,“我希望你能夠將我們給過去的彩禮全權交給安安保管,你的聘禮我們不會要的,會全部退回去。”
“伯母……”
“我們只希望你以后能夠照顧好安安,不要讓她受委屈,平平安安的就很好了。”
南母輕嘆一聲,眼角似乎有些濕潤。我想你已經知道了,安安這輩子都很難孕育子嗣,你納妾我們不會阻攔,只要你能夠保證安安當家主母的位置,一輩子都不能動搖。”
她知道最后一個條件有些困難,但是這是她為安安,做的最后的事情了。
齊燕頓了一下,不由得苦笑起來。
“伯母,我不會讓安安受委屈的,若是日后我有任何欺負安安的情況,我會將安安毫發無損的送回來,并且將聘禮嫁妝加上齊家的財產全部送過來。”
“可能我的話語太過蒼白無力,但是伯母,伯父,我可以保證,只要我有人個欺負了安安的地方,安安可以直接拿和離書離開,她繼續做她的小姐,我們齊家護她一輩子周全。”
“這是我給您和伯父的承諾,我不會辜負安安的。”
他堅定的聲音和表情讓南母和南父有些恍惚。
心底竟然忍不住去相信一個青年說出的話。
有的時候,愛或者不愛,真的很明顯。
南父和南母沉默了一會兒,點頭答應了下來。
先不說南安那一關,在他們這里,齊燕已經通過了。
如此言辭誠懇,他們若是刁難,真的是讓人于心不安。
齊父是已經愣住了。
看齊燕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妖怪似的。
他家燕兒的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多了?
怕不是被什么妖怪附身了吧?
齊燕松了一口氣。
南父和南母這里通過了,剩下的事情就容易的多了。
南母突然想起南安,問道,“安安呢,她剛剛不是和你在一起?”
齊燕回答,“安安累了,就回房間里休息了。”
“安安的身子骨弱,可能是今天的天氣有點兒熱。”南父說。
齊父看了一眼外面陽光明媚的天空,今天的天氣其實算不上很熱,但是南安的身子骨弱,所以才會覺得格外的曬。
想到這里,齊父心里就一陣急切。
就這么一點太陽,未來兒媳婦就怕熱。
身子該是差到什么程度啊。
他忙說,“親家,能說一下安安的身體到底是什么情況嗎?我走南闖北這么多年,認識的人也不少,說不定能幫上一點。”
南父和南母愣住,還是南母說,“安安的身體是天生不足,我生她的時候,身子傷了根本,安安又體弱多病,慢慢的就成了現在這副病怏怏的樣子。”
“也就是先天不足?”齊燕出聲。
“是的,這么多年,我們請了不少的大夫給安安看病,但是都說只能調養,不能根治。”南母嘆了一口氣。
“我記得,我收藏的東西里有一根百年人參,等回去后,我讓人送來給安安補身體。”齊燕沉思一會兒。
在他的小寶庫里扒拉著能夠給安安補身體的東西。
“這太貴重了!”南母驚訝。
百年人參這種東西,他們也是有的,但是已經給安安用完了。
百年人參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加上有不少無良的藥店,會弄些假的幾十年人參裝百年人參,他們南家收購的數量也就少了。
“伯父伯母,我那里收集的東西很多,對我來說沒什么用處,能夠給安安調養身體,才能證明它們的用處。”齊燕覺得無所謂。
并且將在日后成為一個雁過拔毛,所到之處,寸草不生的薅羊毛小能手。
被很多的商家戲稱為“齊拔毛。”
只有他的妻子南安,才能讓這個“齊拔毛”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