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片刻也不耽擱的回了相府。
洛沉魚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蕭木遙,只得打發人去請大夫回來。
經過診斷,蕭木遙就是受了驚嚇,外加風寒入體,喝幾服藥就好了。
“嘖,四妹明日醒了肯定特別高興。”
洛沉魚“溫柔”的給蕭木遙蓋好被子,笑著說道。
扶桑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又飛快的低下頭去。
這件事情的始末,她最清楚不過。
這個蕭木兮,也不知是湊巧,還是真的察覺到了什么,竟然躲了過去。
洛沉魚慢悠悠的站起身,來到了扶桑面前,撩起眼皮淡淡的看著她道:
“你是叫扶桑是吧?”
扶桑心里一動,埋著頭應了聲“是”。
“模樣倒是生得挺好。”
洛沉魚伸出一只手,將扶桑的下巴抬了起來,漫不經心的夸了一句。
扶桑心里莫名一緊,下意識看了月墨離一眼。
“只是可惜了,連自己的主人是誰都不清楚,難堪大用。”
洛沉魚笑著說了一句,然后回頭掃了月墨離一眼,帶著丫鬟施施然離去。
“跟我出來。”
在她走后,月墨離沉著臉將扶桑叫到了屋外。
“主子。”
扶桑突然覺得有些害怕,低著頭不敢直視月墨離的眼睛。
“這件事,有你的手筆?”
月墨離一臉冷漠的看著面前的人,眼里沒有絲毫溫度。
“主子,屬下錯了!”
扶桑嚇得立即跪了下去,眼里滿是驚慌。
“屬下只是看不慣她那么欺負你,所以蕭木遙讓屬下去聯系薛文的時候,屬下才沒有拒絕!”
她并沒有其他心思,只是一開始就特別討厭蕭木兮。
一想到她們尊貴的主上,這么年過得那么苦,她就恨不得放蕭木兮的血!
她也不知道主子的計劃,所以才險些犯下大錯。
“回去吧。”
月墨離并沒有多說什么,可是這一句話卻讓扶桑心神俱震。
隨即他也不等扶桑回話,轉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主子……”
扶桑跪坐在地上,心里被后悔淹沒。
她竟然就這么被主子放棄了……
*
夜色漸沉,洛沉魚也沒睡覺,穿著衣裳坐在躺椅上,微微搖晃著,十分愜意。
月墨離從窗戶翻了進來,看到這樣的洛沉魚,腳步頓了一下。
“你可算來了,再不來我就要睡了!”
洛沉魚說著就打了個哈欠,隨手將玉佩掏了出來,扔向了月墨離。
他一把接過玉佩,仔細對著燈光研究起來。
這塊玉佩不大,也就兩指寬的大小,上面雕刻著精致的麒麟圖案,色澤上乘,一看便價值不菲。
“這便是你說的鑰匙?”
月墨離眉頭微蹙,轉頭看向洛沉魚,眼含疑惑。
“嗯,就是這個小東西。”
洛沉魚離開了躺椅,伸手卷著垂到胸口的秀發,也湊到玉佩面前。
“那你之前把東西放在哪兒?”
月墨離已經好奇了一晚上,實在是沒想明白她能藏在哪里。
“你真想知道?”
洛沉魚聞言挑了挑眉,自然不可能真的告訴月墨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