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
柳敘和柳舒同時站了出來,對這個決定非常不滿。
“不用多說了,就這么定了!”
宗主揚手,打斷他們未說完的話,隨即看向了姜蕪:
“姜蕪,這懲罰,你可接受?”
姜蕪聞言從后面走出來:“弟子接受懲罰!”
她確實殺了同門弟子,這個懲罰她愿意接受。
“好,那這件事就這么定了,大家都散了吧!”
宗主笑了笑,把圍觀的弟子都驅散了。
柳敘和柳舒心中怒意上了頭,卻還是忍了下來。
不過,他們兩人不是打算就這么算了,而是決定私底下動手。
兩人深深地看了姜蕪和洛沉魚兩眼,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們走后,宗主才伸手摸了摸洛沉魚的頭,語氣里帶著一絲無奈:
“你這丫頭,接下來可麻煩了,最近可別隨意出門知道嗎?”
柳敘兩人的性格,他再清楚不過了,恐怕把云煙也給記恨上了。
“宗主放心,云煙知道的。”
洛沉魚仰起頭,沖宗主粲然一笑。
宗主回以無奈一笑,然后抬頭看向鐘離孤,沖他點了點頭。
鐘離孤會意,微微頷首,看了一眼笑容燦爛的洛沉魚。
在宗主走后,姜蕪在原地糾結半晌,才走到洛沉魚面前,頗有些別扭的道:“謝謝師叔救我。”
此刻,她突然在想,過往是不是自己誤會了師叔?
“我們不是外人,不用客氣!”
洛沉魚笑瞇瞇的伸手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順手還掐了一把她光滑的臉蛋。
“我們都是凌霄峰的人,自然不能讓你被外人欺負了去!”
“不過,你若是每天纏著師兄,我還是會討厭你的!”
“知道嗎?”
人的變化都要有一個過渡,洛沉魚也不能表現得過于明顯,只能這么說了。
可說者無心,聽者卻有意。
姜蕪和鐘離孤都把這話聽了進去。
“……”
姜蕪嘴角微抽,無奈的看了洛沉魚一眼。
此刻的她還未喜歡上鐘離孤,聽到這話心里也沒有丁點不舒服。
相反,她此時心里想著,師叔對她這么好,她怎么也不可能會喜歡上師尊,和師叔搶男人。
而鐘離孤心里想法就不同了。
與往日的厭煩不同,他的心里竟還有絲絲竊喜?
察覺到這一點,鐘離孤皺起了眉頭,把想法壓了下去,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去思過崖。”
說罷,他直接帶著兩人往后山思過崖去了。
思過崖,顧名思義,就是專門用來悔思己過的地方。
這里地勢兇險,里面危機四伏,對于其他人來說就是兇惡之地,三年恐都無法精進。
可姜蕪就不一樣了,這里可是她的機緣之地。
送到思過崖入口,洛沉魚從儲物戒里掏出了一堆東西,也不管姜蕪有沒有用,一股腦兒全塞給了她。
“宗主懲罰你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可別怪他。”
“這里面雖然危險,機遇卻也不小,你自己注意點安全。”
她替宗主解釋了一句,就怕姜蕪誤會了他的好意。
柳敘他們正在氣頭上,姜蕪在外面呆著反而更危險。
“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