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想惹麻煩,麻煩卻是找上了門。
宗主得知她回來了,立即差人將她請了過去。
一來到議事大廳,十多雙眼睛就看了過來,各種打量的神識落到了她身上。
“哼!”
洛沉魚輕哼一聲,立即將那些神識全都擋了回去。
得到了機緣的她早已經突破元嬰中期,豈是他們能夠隨便拿捏的?
她冷著一張臉,跨進大廳,掃了一眼地上跪著的葉問天。
許久未見的葉問天明顯憔悴了不少,身上到處都是傷,臉上還有血跡,看來確實經歷了一場苦戰。
見到她出現,葉問天暗淡的眼神陡然亮了起來,含情脈脈的望著洛沉魚。
這件事情,他早就自己感動了自己,畢竟他這么做,可全是為了師妹。
想必師妹定然也很感動吧?
“云溪師妹,你回來得正好。”
宗主見到洛沉魚回來,大喜過望,臉上也有了一分喜色。
“宇文家懷疑是你指使葉問天殺害宇文謙,你來了正好解釋清楚!”
其實大家都知道此事和上官云溪無關,只是宇文家氣不過,想要多拖一個天才一同下水而已。
所以,不論他們怎么解釋,宇文家的人都緊咬著不放。
不僅如此,葉家的家主也是如此,如果一口咬定兒子是受到教唆,那他后面也就更好操作了,至少不用徹底撕破臉就能保下自己兒子。
所以,這大廳里,除了蒼月宗的人,其他人都對洛沉魚抱著敵意。
洛沉魚早就了解了眼前的局勢,心里冷笑了一下。
她看了一眼葉問天,又看了一眼惡意滿滿的宇文家人,淡淡的撩起眼皮,云淡風輕的問道:
“宇文謙是誰?”
短短的一句話,令在場的人都沒想到,怔了怔。
反應過來后,宇文家的人便怒了,大聲怒斥道:“上官云溪,你還要裝傻?謙兒就是被你害死的!”
“之前謙兒就有告訴過我們,說他和你兩情相悅,說好要結為道侶。”
“而你這個勢力的女人,看到歐陽流云重新翻身了,又想一腳把謙兒踹開,所以利用葉問天殺害了他,你竟然還不承認?”
他滿臉怒容,抬起手指著洛沉魚,眼里的痛恨清晰明了。
不管上官云溪有沒有參與其中,他都脫不了責任,所以她必須付出代價。
聽到這番指責,洛沉魚都笑了。
能想出這種理由,也真是難為他們了,定然費了不少心思。
她輕掀薄唇,毫不畏懼的迎上了宇文家人的目光,坦坦蕩蕩。
“宇文家主不去寫話本倒是可惜了,這么豐富的想象力,也難怪修為一直停滯不前,想必每天都在幻想別人要迫害你吧?”
“你剛才所說的話,全是自己的臆想,可否能拿出證據?”
“這些年我一直在外歷練,與他們都沒有任何聯系,自己技不如人死了,還要怪到我頭上?”
“你不就是看宇文謙死了不甘心,想要拖個人下水陪葬嗎?”
“還是你覺得,我上官云溪更好欺負?”
洛沉魚毫不畏懼的放出一身氣勢,整個大廳里頓時氣溫驟降,猶如冰天雪地,凍得人靈魂都輕顫起來。
她的實力,在場的人還真不一定比得過,她怕什么?
“不錯,你們若是拿不出證據,就不要隨口栽贓,我蒼月宗弟子也不是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