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不成,反倒被遲悅逮了個正著,焦瑜忙慌張的扭過頭去看窗外。
好巧不巧,怎么就被遲悅給發發現了。
焦瑜用手輕捶了幾下車窗,尷尬死了,遲悅不會認為她是故意偷看他的吧。
早不睜,晚不睜,偏偏在她偷看的時候睜開了眼睛。
想到這里,焦瑜腦子里有根弦突然彈了一下。
為什么一定是她偷看遲悅被發現,而不是遲悅偷看她,恰巧被她發現呢?
對,不然不可能有這么巧,說不定遲悅也在偷偷看她。
所以她不能表現的這么慌。
焦瑜抬頭捋了下頭發,她故作鎮定的扭頭看了眼遲悅。
發現遲悅正在看窗外,仔細一看,不難發現,此時遲悅的耳尖正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顯然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焦瑜嘴角揚起了一抹淡淡的淺笑,她慌個屁,遲悅比她更沒用,不就是偷看被抓包了嘛。
至于嗎?耳朵都紅了。
焦瑜看向窗外,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來。
下午五點左右的樣子他們到了玉石鎮,這個時候鎮上的玉石交易已經結束了。
他們只能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去市集看看。
幾人在鎮上找了酒店,焦瑜和胡嬌嬌住一起,遲悅和何相忘則單獨開了房。
焦瑜和胡嬌嬌回了房間后,焦瑜想到遲悅和何相忘兩個大男人還要開兩間房,就吐槽了一句:“你說他們怎么那么矯情呢?我們都能住一間房,他們怎么就不能住了?還非要開兩間房,就知道浪費錢。”
胡嬌嬌聽到這話,就捂嘴笑了起來,“焦瑜你以前可不這樣,在我印象里你以前可是事事都會為老板著想。”
而且他們現在手頭也不緊缺,就拿焦來說,她除去直播,百妖小鋪她隨便開幾單就能拿到大把的錢。
他們哪需要在乎多開一間房的支出。
況且這錢還不是焦瑜來出,所以她覺得焦瑜的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就是看不慣別人浪費。”焦瑜說完,又皺著眉頭小聲說了句:“我以前也沒有你說的那么夸張,我這人占理,誰對我就幫誰說話。”
胡嬌嬌看著焦瑜笑笑不說話。
“你笑什么,我說的都是實話。”焦瑜說這話的時候,看似面無異常,其實心里虛得一批。
以前她看遲悅她是覺得遲悅哪里都好,現在遲悅雖說也不差吧。
但她現在看到遲悅心里就憋著一股別扭勁兒。
她也不是存心要和遲悅鬧別扭,可是遲悅顯然不是這么想的,他現在都不愛搭理她了。
當初他們鬧得不愉快,她負氣回家,事后遲悅也沒找她說什么,然后他們就一直這樣表面和和氣氣,實際冷冷淡淡。
反正她沒錯,她也犯不著主動去搭理遲悅,他愛怎么著就怎么著。
“遲悅讓我們下去吃飯。”胡嬌嬌說完見焦瑜無動于衷,她要再開口的時候,卻見焦瑜順勢一倒躺在了床上。
胡嬌嬌伸手去拉焦瑜,卻發現焦瑜用了特殊法子,此時她拉著焦瑜的手就像拽著千斤重的石頭。
她使足勁兒要把焦瑜拽起來,后面她累得面紅耳赤,床上躺著的人卻紋絲不動。
“我實在不行了。”胡嬌嬌雙手叉腰大喘氣,她看著床上的焦瑜,上氣不接下氣道:“你真不下去吃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