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就是不受人待見唄。”蚌殼精的聲音聽起來毫無起伏，他彎腰撿起一塊貝殼。
“就因為你頭發是白色的他們就不待見你，這是多久的事啊？”
現在別說是白色，她連五彩斑斕的頭發都見過，也沒瞧見誰不待見誰。
蚌殼精抬頭看了一眼焦瑜，“怎么一直都是你在問我，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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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禮尚往來，合情合理。”焦瑜無所謂道：“你問吧。”
蚌殼精也不客氣，開口就道：“你到底是什么妖怪，我怎么感覺不到你身上有妖氣？”
“嗯……”焦瑜想了想，道：“我是鮫人，可能有一半是人所以妖氣不太明顯吧。”
聞言，蚌殼精不禁多看了焦瑜幾眼，“我以前就聽說過鮫人，但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鮫人，你們是不是不用修煉，天生上岸就能變出雙腿？”
“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焦瑜淡淡的回道，然后看向蚌殼精，繼續道：“好了，現在你能繼續說你的故事了嗎？”
“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蚌殼精看著焦瑜，“問完我就給你講我的故事。”
焦瑜點了下頭，“那你問吧。”
“你今年多少歲？”按對方說的，她上岸就能幻化出雙腿，他覺得面前的這個小姑娘年紀應該不大，但是她一開始給他的感覺卻很奇怪。
小姑娘擋在她老板前面的時候，他感覺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的壓迫感，那種感覺居然一瞬間讓他汗毛倒豎，所以他有點好奇她到底什么修為。
他想知道她到底是虛張聲勢，還是真的是有實力擺在那里，如果是后者的話，他會考慮對她再客氣一點。
“去個零頭，四千多歲吧。”
“你……”蚌殼精難以置信的看向了焦瑜，“你、你活了四千年？”
焦瑜點了一下頭，“準確來說應該是四千多年，我沒給你計算零頭，主要是具體的我也記不清楚了。”
蚌殼精咽了下口水，面對活了四千多年的妖怪大佬，小姑娘這三個字他是再也喊不出來了。
“在下貝仙仙，敢問怎么稱呼前輩您？”
對于蚌殼精的突然客氣，還有問她名字的方式，焦瑜竟一時有些不適應。
“你不用叫我前輩，直接喊我焦瑜就好了。”焦瑜笑著拍了下蚌殼精的肩膀，“貝仙仙是吧？是個好名字，別緊張，我焦瑜不欺負好妖怪，也不欺負后輩。”
貝仙仙抬頭看了眼焦瑜，焦瑜長得極漂亮，他見焦瑜第一眼就被她的容貌所驚艷了，因為他見過的妖沒一個有焦瑜長得好看。
可能對方是鮫人的緣故，說話的聲音也很好聽，清脆悅耳，甜美卻不甜膩。
“你都打量我好幾遍了，準確來說只要不主動來招惹我，我什么妖怪都不會欺負。”焦瑜以為對方沒放下戒心，她十分誠懇道：“我真沒那種欺負人的愛好，我就想聽你講故事。”
“前輩你想多了，我看你只是因為你長得好看。”貝仙仙笑了一下，“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好人。”
“還行吧。”焦瑜道：“不過我還是希望你直接叫我名字。”
“聽前輩的。”說完貝仙仙又補上兩個字，“焦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