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可怕嗎?不過是魁地奇而已……”
查理·韋斯萊看了看自己兩個活寶弟弟,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
這么多年來,他不止一次聽見媽媽在廚房里發出的咆哮聲,這一對雙胞胎兄弟是他們韋斯萊一家的當之無愧搗蛋王和開心果,類似于這樣夸張的描述他實在是太熟悉了。
“喬治、弗雷德,倘若你們體驗過在羅馬尼亞的外海上,遇到一條心情暴躁的成年雌性黑龍的經歷,你們就會明白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空中項目是什么——”
“噢,查理,不明白的人是你——那并不是最可怕的。”
弗雷德怪叫了一聲,夸張地揮了揮手,臉上浮現出宛若講恐怖故事的模樣。
“相信我,死亡絕對不是最糟糕的事情,卡斯蘭娜小姐可比火龍可怕多了。”
“沒錯!我天真的哥哥啊,你可能根本想象不出一天之內連續三次從天上墜落,然后在睜眼的那一瞬間聽到一句——【你被治好了,可以繼續飛了】時的恐怖——”
喬治·韋斯萊一臉沉痛地點了點頭,渾身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倘若說,還有什么比起遇上艾琳娜更可怕的,那么無疑就是當他們的球隊的隊長還是一名魁地奇狂熱者的時候——在伍德和艾琳娜的雙重魔法下,昏迷都是一種奢望。
“可今年你們還得面對艾琳娜·卡斯蘭娜,不是嗎?”
赫敏·格蘭杰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表情夸張的韋斯萊雙胞胎兄弟。
“格蘭杰,拜托,今天是開學第一天。”喬治·韋斯萊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仁慈的格蘭芬多智慧女神,您可不可以讓我們先安心吃一頓好的。”
弗雷德·韋斯萊悲痛地定了點頭,舉起一杯牛奶一飲而盡。
“然后在第一場魁地奇比賽結束之后,查理你記得寫信給爸爸,我們在面對霍格沃茨銀月魔王的時候,沒有給韋斯萊家丟臉,至少是保持著尊嚴化為‘駐場幽靈’的……”
嘭!
還沒等弗雷德把話說完,突然有人在他肩膀上用力地拍了一下,差點把他的奶撒了。
緊接著,眾人耳邊傳來了一個極為興奮、情緒高漲的聲音。
“那不一樣,嘿!伙計們。今年可完全不一樣的——”
眾人回過頭,只見一名高大結實的男生不知何時站在了他們身后。
奧利弗·伍德,格蘭芬多學院的魁地奇隊長,傳說中可以和飛天掃帚結婚的男人。
此時,伍德臉上洋溢著宛若單身多年的好人終于可以結婚的狂喜,先是有些警覺地掃了掃周圍,確定其他學院的人在偷聽他們的對話,然后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道。
“我剛才在樓梯上遇到麥格教授了,你們猜她跟我說了什么,費雷德?她說艾琳娜今年會加入格蘭芬多隊,這么多年來,我從來沒有覺得我們距離冠軍是那么的近——只需要把球傳給她,剩下的事情,就是看對方能夠堅持幾分鐘了。”
“別太樂觀,伍德。”
弗雷德·韋斯萊朝著隔壁的長桌努了努嘴。
“赫奇帕奇那邊還有一位不亞于艾琳娜的艾博·漢娜小姐,她在去年的決賽中一對一擊落了斯萊特林的球員,你還記得嗎?我聽爸爸說,她暑假在自家破釜酒吧幫忙時,單憑力氣就揍趴了至少不下二十個身強力壯的酒鬼,你確定能夠——”
“那我們至少也有九成八的勝率,問題不大。”
奧利弗·伍德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他們與新生隊在過去一年中交手過很多次了,在他的印象之中,除了艾琳娜之外,另外幾名新生的短板還是非常明顯的。
“相信我,幸運女神今年顯然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只要我們正常發揮,我實在不知道另外三個學院有什么方法能贏過我們——哈,除非他們有人能剛開局就抓住金色飛賊。”
“……伍德,運氣這個事情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