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齡貓娘在霍格沃茨中的人緣那可太好了。
“怎么樣,波皮,烏姆里奇教授沒有受傷吧?”
鄧布利多坐在桌子后邊,看向重新收起魔杖的龐弗雷夫人,恰到好處地關切問道。
眾人走進辦公室后,還沒等烏姆里奇開口發難,鄧布利多先一步提出了“驗傷”的建議——作為遭受攻擊的受害者,這個理由自然是無懈可擊,哪怕烏姆里奇有些不情愿,但一時也找不到拒絕的角度。
“嗯,我仔細看過了,烏姆里奇教授相當的健康——”
“魔咒的傷害可不僅僅是表面,我現在還有點惡心、眩暈——那小丫頭不知道施展了什么惡咒,我可不認為光看表面就能下結論,況且這種無法無天的行為本身就是一種極其嚴重的違紀情況。”
“抱歉,我僅僅是個校醫,我不負責判斷學生違紀與否……”
龐弗雷夫人聳了聳肩,語氣篤定地說道,“但依照我的檢查來看,除了您毛衣的那幾道魔咒焦痕,您沒有受到任何魔法傷害,至多就是受到了一些驚嚇——這也不奇怪,存在一些神經敏感的巫師,他們在遭遇強光、強音之下可能會出現不適,這種情況臥床休息就好,舒舒服服睡一覺什么都好了。”
“龐弗雷女士,我可不是神經敏感的人!”
“哦,是的,您當然不是——”龐弗雷夫人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如果不是鄧布利多主動要求,以及事關米勒娃,她其實更傾向于直接讓“阿波卡利斯教授”朝這個高級調查官甩幾個治療術好了,在這個傲慢、討厭的魔法部官員上耗費精力,真是一種浪費。
“好的,那么我們直接解決問題吧。”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魔杖在半空中隨意揮了揮,關上辦公室的大門。
顯而易見,哪怕是斯內普也無法抑制學生們的好奇心,如果不關上辦公室的大門,說不定等他們出去的時候,至少還可以看到一兩個班的學生在走廊外邊“來回閑逛”的奇妙場景。
鄧布利多的表情異常嚴肅,目光順著他的彎鼻梁朝下看著艾琳娜,平靜地問道。
“卡斯蘭娜小姐,請解釋您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聽到她拐彎抹角地侮辱麥格教授,當然,其中還有您。”
艾琳娜說,她的語氣中夾雜著一股正義的憤憤不平。當她在校長辦公室解釋她的行動是怎樣一步步挽救霍格沃茨未來的時候,鄧布利多也曾聽到過同樣充滿正義的不忿語氣,當然這次演得更加逼真。
“烏姆里奇教授在提問中暗示麥格教授在魔法部工作期間存在權色交易,更無恥的是,她居然還在字里行間中暗示您和麥格教授存在私情……鄧布利多教授,您和麥格教授是我最敬仰、尊重的人,我實在沒有辦法忍受她那樣污蔑你們,聽到烏姆里奇教授的話,我一時沖動忍不住就……”
伴隨著艾琳娜的控訴,教師辦公室中響起了一陣不可置信的議論。
教授們皺起眉頭,神色不虞地看向多洛雷斯·烏姆里奇,倘若真是這樣的侮辱,那確實太惡毒了。
而與此同時,鄧布利多的表情也猛然僵住了——雖然關于“敬仰、尊重”什么的說法他一個字母都不會相信,但是如果拋開這些主觀情緒,艾琳娜在客觀事實的描述上大概率是不會刻意說謊的。
至于為什么艾琳娜會這樣早熟,鄧布利多倒是早就見怪不怪了。
“污蔑!簡直是污蔑!這簡直就是——”
烏姆里奇尖叫道,她顯然也意識到了形式的不妙之處。
只不過,還沒等烏姆里奇組織出反駁的理由,她仿佛被掐住脖子的青蛙突然啞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