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良率先走進了房間,西裝男子和眼鏡大叔也跟著走了進來,而過了一會,艾琳才和那個毒性已經發作了的殘肢男走過來,事實上,艾琳現在已經處于一種崩潰的邊緣,接連的恐怖景象讓她幾乎失去了求生的**,她本來已經想就那么靠在墻邊,安靜的等待著自己死去了,但是她實在是受不了一具尸體就在自己面前,所以只好也跟了進來。
第三個房間,和之前一樣,對面有一扇緊閉的鐵門。但是略有不同的是,在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個正方形的大坑。坑洞的前方,擺著那個外形恐怖的玩偶娃娃,胸前還立著一張紙。
這時,子良已經走到了那個坑洞前,往里看了眼。
很深,下面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見,但是可以肯定,只要掉下去,沒點什么工具是絕對爬不上來的。于是他便低頭撿起了那張紙......紙的后面,是一卷磁帶。
“費馬——”子良念出了紙上寫的名字,并將其轉向了眾人。
人群中,那個西服男子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難看,他抿著嘴唇,咬牙切齒的罵了句什么。很顯然,這個名字叫做“費馬”的,就是他了。
“需要我幫你播放它么?”子良晃了晃手中的磁帶,很貼心的問道,只不過現在他那一身白大褂已經被染得像是屠宰場里的屠夫,整個形象和“貼心”兩個字一點關系都沒有。
“我自己來!”費馬說道
不論好壞,自己的命運總要自己來揭開,所以費馬沒有掙扎多久,就認命一樣的大步走向子良,從他的手里接過磁帶并塞進了自己的播放器里。
一陣沙沙聲響起......預示著又一個故事的來臨。
【你好費馬,你是一名很成功的商人,掌握著巨大的財富,旗下有著穩定營業的公司,但是這些都是你用來妝點自己的假象,事實上你只是一名稍微有點腦子的無恥之徒......
多年前,你認識了一名企業家的太太,你通過自己的花言巧語和年輕的身體征服了她,不久后,你導演了一場“鳩占鵲巢”的好戲,你先后雇傭了一名風塵女子,一個偵探,一名律師,同時也買通了法官,在你精心的策劃下,那名企業家被迫簽署了離婚協議,而你則順理成章了占據了他的太太和她所有的財富。
多年后,你擁有了自己的產業,成功的光芒讓你忘了自己曾經是一個貪婪,自私,貧窮的人,現在請望向面前的坑槽內,如果你仔細點觀察,就能在稀薄的光線中看到你的救贖......】
磁帶的聲音轉為了一陣沙沙聲,而這個叫做費馬的男人似乎一臉茫然的又等了一會,這才發現,磁帶里已經沒有下文了。
他轉過身望向了眾人,又沉默了一會:“這......這不是我。”他說到。
“不是你?什么意思......?”子良說道。
“這卷磁帶里說的是胡編亂造的......我的確是一個商人,也的確是娶了一名企業家的太太,但是‘用花言巧語和年輕的身體征服她’這種話,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我們是因為相愛才結婚的,我也并沒有雇傭風塵女子來策劃什么,那名企業家是因為婚內出軌才和他的太太——也就是說我現任的妻子離婚的,事實上,我到現在連那個企業家的面都沒見過。”
“這么說,‘豎鋸’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