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普爾一聽,不免搖了搖頭:“呵呵,好了年輕人,我知道這很難讓人相信,但是事情就發生在眼前,所以......咱們應該學會接受,咱們都很聰明,不是么,不一定咱們就百分百不是那個擁有超自然力量的人的對手。”
“呵呵,你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讓我們相信,這一切都是那個【夏洛克】所為啊。”子良突然笑著,打斷了她的話。
馬普爾楞了一下:“什么?說的好像是我在誘導你一樣——難道事到如今,你還想用常理來解釋這些么?”
“當然不是,不過常理也許解釋不了所有,但是,即使是非常理的事物,也總會有其規則......”子良說道。
這時......
“哦?看來,你又有什么新發現了?”莫里亞蒂淡淡的問道。
“是的,其實我們如果細心點就能發現,這里不符合常理的事物并不多,就是每個臥室窗外的景色,還有這些吃的東西。”子良指了指那滿桌子的食物說道:“但是,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啊......”
“額......你說的‘無關緊要‘,是什么意思?”馬普爾問道。
“就是......那些房間窗外的景色雖然不同,但是,我卻想不到它存在的意義,畢竟我們沒辦法打開它們,所以......它們充其量就是讓我們知道這個別墅不一般而已。”子良解釋道:“而那桌上的食物,其實,那也只是為了讓咱們不要餓死在這里而已。可是有人不想讓我們餓死,但是卻無視咱們以其他方式的死亡,這就很矛盾了。
所以,綜上所述,應該就能推測出這里到底在發生什么:
那就是......這里正在進行一場比賽!”
“比賽?”
“是的,這是一場比賽,其實在最開始,工藤新一就提出了這個觀點,他覺得,咱們所在的這間別墅,根本就是一個類似于‘古羅馬斗獸場’的地方,而咱們也只是在進行一場困獸之斗,只不過,咱們的戰斗方式并不是用刀槍上去砍,而是......謀殺!”
此話一出,在場的其余人.....額......好像并沒有表現的太驚訝。
“好吧,其實,我之前也是這樣想的,畢竟,【波羅】和【金田一】兩個人的死法,都能夠用常理解釋出來。”馬普爾太太說道:“但是,直到怨屋的尸體被發現后,我漸漸的開始相信超自然力量了,因為,怨屋的死無法解釋,現場沒有兇器,兇手也沒有在房間之外留下血跡,這根本不可能辦到。”
“不......能!”這時,子良卻突然說道。
馬普爾皺了皺眉:“呵呵,能?那好吧,請你解釋一下,兇器是什么?千萬別說是什么冰刃,殺完人之后就化掉了,那東西殺個人還行,分尸根本不可能,還有,也肯定不是什么骨刀,咱們事后拼過尸體,如果有多出來的骨質,肯定會發現的,而且,骨刀有時候還不如冰刃結實呢。”
子良點了點頭:“當然,兇器不是那些在推理里用爛了的東西,兇器就是刀,鋒利的,鋼制的刀具,雖然沒辦法剁骨頭,但是,只要具有一定的手法,從關節或者軟骨處將人的肢體筋膜割開,還是很容易的。”
“呵呵,那就有趣了,兇器呢?兇手是個魔術師,把刀給吞了?或者干脆變沒了?”馬普爾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不料,子良卻點了點頭:“是的,變沒了......”
(其實,這里的殺人手法還挺容易的猜到的,大家也可以多想想......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