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普爾太太看著子良......好像是一時之間沒有緩過神來。
過了好一會......
“是......是我?”她這才勘勘說道:“呵呵,你剛剛睡醒,這不怪你,但是,我得跟你解釋一下,我是一個老婦人,受到風濕困擾已經二十幾年了,就算是在我腿腳利索的時候,我最多也就是搬得動半袋子面粉而已,更別提現在的我了......所以,我怎么可能將夏洛克的尸體搬到這種地方來。”
馬普爾很聰明,所以,她很快就簡單直接的,找了一個傻子都能想到的問題,甩給了子良。
然而,子良只是笑了笑。
“當然,你搬不動。”
“哈哈———看來你現在才睡醒了......”
“嗨,我還沒說完。”子良打斷了對方的話:“我只說了你搬不動整個的,但是你可以不整個搬,你完全可以先搬頭,再搬胳膊,再搬他的半截大腿,最后.......”
“哈哈——”馬普爾太太笑著搖了搖頭:“好吧好吧,你是說我把夏洛克截肢了之后,一塊一塊的搬走的,是么?”
子良點了點頭:“是的!”
“呵,這樣的話,涉及到的問題可太多了,我得從哪開始問呢,哦,就按照時間順序來問吧,首先,我怎么把他截肢的,用刀么?好的好的,我知道你已經能夠說出一個用刀截肢某人,然后又讓兇器消失的手法了,但是.......我總的有個地方來截肢吧,那血呢?你可別說我擦干凈了,咱們的房間里都有地毯,那么大量的血,想擦干凈可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就算是我真的能擦干凈,那屋子里的味道我可處理不了。”
“當然,你不可能處理得了。”子良說道:“但是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尸體在流出了大量鮮血的情況下,而如果尸體不流血,或者留很少的血,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馬普爾皺了皺眉:“你怎么了?你沒有常識么?人身體里都是有血的,我怎么可能截肢的時候不流血?”
“有一種情況下,就可以。”子良淡淡的說道:“......凍上的時候!”
馬普爾毫不避諱的盯著子良,似乎在等他繼續說下去......而子良當然也如她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