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恩有點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怎.....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們本來就和瘋子差不了太多，只不過一直壓制著自己而已，如果哪天你們因為什么奇奇怪怪的原因，那根繃著的弦噗一下斷了，你們直接就會變成一群不可理喻的玩意。”
對于面前的這個醫生，輕而易舉的就說出了隱藏在自己心中最深的秘密，韋恩已經不是很驚訝的，畢竟他能夠將所有位面中的自己全都關在一起，那么，知道這些也不足為奇。
“可是，如果其他位面的人都像是我一樣，那他們就應該堅守那最后的底線，我們是不會輕易變成瘋子的。”
子良點了點頭：“是啊，除非有什么契機......很不巧的是，我就是那個契機。”
“什么？！”韋恩猛地站了起來。
子良也沒阻止他，只是繼續說道：“的確，是我促使了這一切的發生，在一年多以前，我前往了一個位面，接觸了那個位面中的布魯斯韋恩，我的目的是想招攬他加入我的隊伍......但是我卻低估了他......嗯.......總之，那個位面中，發生了許多的事情，最終，我的一次失誤，導致了那個布魯斯韋恩殺了人......他殺了他的管家。”
“那之后，那個蝙蝠俠心里的防線就開始漸漸的崩潰了，我知道，那是我的失誤造成的，所以我也想過幫他，只不過......在經歷了3個月的亡羊補牢之后，我失敗了......布魯斯韋恩，終究還是變了，它變成了我所見過，最可怕的瘋子。”
這個位面的韋恩聽完這些，緩緩的坐了下來：“好吧，一個‘我’黑化了，對吧，但是......為什么要將這么多世界的‘我’都關起來。”
子良嘆了口氣：“我也不想的，但是很不幸，我不得不這么所，因為......嗯，你聽過‘同步效應’么？”
韋恩搖了搖有：“沒有。”
“嗯，你當然沒聽過，因為這是我剛編的。”子良說道：“他的意思就是，不同位面的相同個體之間，并不是完全沒有聯系的，他們之間有一個紐帶......當其中的一個個體發生了重大的變化時，其他位面的個體也會有所牽連。
就比如在某個位面中，你死了，那么其他位面中的你也會遭受到車禍，重病等等，這個世界不會讓你們彼此差的太多，更加不會出現某個位面中，你一出生就夭折了，而另一個位面的你卻活到了120歲。”
布魯斯韋恩無疑是聰明的，他雖然第一次聽到這個理論，但是他依舊很快就明白了子良的意思。
“所以，你是說，如果有一個位面中的我‘黑化’了，那么，其他位面中的我，也會逐漸往黑化的方向演變？”
子良點了點頭：“不錯，而且經過證實，也的確是這樣......在我聚集了73個位面中的布魯斯韋恩之中，已經有22個變成了瘋子，15個遇見到了自己的變化，選擇了自殺，一些還沒有反應的，我們將他們關押起來，就比如你，只不過你們這些家伙隔三差五的就往出逃，所以我們也很無奈的，不得不動用‘精神控制’‘夢境欺騙’‘打暈’‘注射鎮靜劑’等等方法將你們再送回去。”
韋恩聽到這，不由的沉默了，知道了自己終究會走向一個瘋狂的結局，認是誰，都不會無動于衷。
不過突然的，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不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為什么不把我們全部消滅掉？”他問道：“如果這一切無法避免，那么我寧愿死去，總比一直被關押著，直到瘋掉要好得多......如果我都能想到這一點，那其他位面的我，也應該早就想到了才對......除非......”
“對，你說的沒錯，除非......還有解決的辦法。”子良說道：“你聽過【巴別塔計劃】么？”